“當個九品芝麻官都能囂張成這樣,這要真讓你做了重臣,你還不得把這天上月亮捅下來?”趙妃然陰惻惻地笑著,指節捏的嘎嘎作響。
“強娶老孃還不算……還敢欺負老孃的男人……老孃今天不把你從狗打成豬頭,老孃就不姓趙!”
說罷,她的玉拳就狠狠地砸在中年男子的臉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鼻樑骨就斷了。
“啊!”那中年男人慘叫一聲,痛苦地捂住臉,鼻血從指縫間汩汩地流淌而出。
“你們、你們這些廢物都是木頭嗎,沒看到本少爺鼻樑骨都被人砸斷了?
還不快點給本少爺上!打死那個野男人,然後再綁了這趙姓的小賤人,老子一定要好好折磨羞辱她一番……”
他話還沒喊完,何實的眼色就暗了下來,毫不猶豫地照著他的鼻子就再補了拳!
“咔嚓!”
“啊!”中年男人殺豬般的慘叫聲比剛才喊的還響。
這會兒何實的這一拳打得他站都站不穩,眼神都渙散了起來。身後有兩名家丁急忙扶住他,其餘的皆是抄起傢伙,朝趙妃然和何實兩人一窩蜂似地撲了過來。
何實伸手,正想把自己媳婦擋到身後。不料,習過武的趙妃然比他速度更快,一腳就將他踹到凝煙閣裡,喊道:“給老孃閃開些,礙手礙腳的!”
何實爬在凝煙閣的地板上,兩眼幽怨地盯著門外氣場二米八的趙妃然。
心裡將中年男子的八輩子祖宗都給詛咒了一遍,自家媳婦都是對的,所以憤恨什麼的都是留給那些忍事的人。
趙妃然玉手一旋,強悍地將凝煙閣旁邊一間酒館的大酒旗給拔了下來,咯嘣一下輕輕鬆鬆掰成了兩半後,衝牆那邊喊:
“老月,別躲著看戲了!有人要來找我們凝煙閣的麻煩!趕緊出來打群架!”
說罷,她便將自己手頭上的一半旗子……棍子往圍牆處猛力扔了過去——
眾人視線跟著順去,但見不知何時牆頭上坐著個一身素布舊衣的女子,容貌平平,但那身形曼妙至極,宛若嬌柳初成。一雙水眸更是波光流轉,柔媚動人。
她一面伸手輕巧地接了那根酒旗棍子,一面從牆頭上一躍而下,衝趙妃然眨眨眼,懶洋洋道:“我這一大早的連飯都還沒吃上呢,就得先給你做打手?”
“少廢話!真打起來,你比誰都狠!”趙妃然毫不留情面地拆她的臺子,又指了指自個身後,一臉鍋底般黑的何實,“一大早的,我也還沒吃,等打完這一場,就讓老何給我們做飯!”
“好嘞!”月挽風頓然眼冒金光,直起腰板子,唇角露出一抹滲人的笑意,“衝著這頓飯,我就幫你……弄死他們!”
倆人默契地前後包抄住那一眾人,橫著手中的旗棍,像是要比試般殺入。
“啊啊啊!”
“哦哦哦!”
“哈哈哈……”
一陣鬼哭狼嚎、哭爹喊娘中,結局自然不言而喻。
“不錯嘛,進步很快!看來你從那本劍譜裡悟出不少東西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