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一條結丹境的雙頭蛇啊，要說打死它，我覺得咱倆合計一下應該沒問題，抓住估計夠嗆。”卓一航對自己的戰鬥力還是有清晰的認識的，現在兩人都沒有了寶劍，已經失去了最強的攻擊能力。

“降龍伏虎術修煉到幾階了？”卓一航主修降龍伏虎術，江燁對降龍伏虎術不太喜歡，覺得也就一階的通靈術有些用；二階的束靈術屬於限制法術，但只對智商低的動物有效；三階的附靈術相當於把其他動物的眼睛當攝像頭用，有點不符合三階的名頭；四階的御靈術是控制動物的能力，除了佛教的喜歡弄個靈獸，道教這邊真的沒有多少修真者用。

說來很諷刺，不說什麼眾生平等，卻會收一些動物修真者當親傳弟子。而總是說眾生平等的，卻是在御使它們，說是點化它們也行。

反正不是人家心甘情願的，理由是不想讓人家多造殺戮，他們卻忘了物競天擇本就是天道。

“三階，正在修煉附靈術。”卓一航修煉的不算快，但也不慢。

“這不正好有個練習的物件嘛，看看它的巢穴在哪裡，等它產卵了，我們過去弄些回來就行了。”江燁能動腦的情況下，一般不會動手，顯得太低階。

“對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等我一下，馬上就好。”說著卓一航就要飛過去。

“忙啥？等它吃飽了，你的附靈術能持續多長時間？”江燁攔住卓一航問道。

“放心，能持續好幾天，就是解析度有點低。”這是典型的練功臉岔劈了，不過不是大問題，屬於獨闢蹊徑的修煉方法，和別人的清晰度很高，但持續時間不長屬於兩個極端。

“記錄沒問題吧？”

“這個絕對沒問題，我已經實驗過了。”卓一航覺得自己的修煉方法才是正道，要那麼高的清晰度有什麼用，偷窺嗎？

“那就沒問題了，把這個帶過去，儘量丟進它的身體裡。”江燁做了一團分身的靈魂，這個就不是自爆分身了，只相當於定位原符的效果，不過不是太準確，只是模糊的能感覺到大致方向。

“我也能用。”卓一航接過江燁製作的分身道。

“你負責記錄它爬行的路線就行了，我們分工合作，保險一點兒。”

卓一航覺得也是，就悄悄的飛過去，準備實施計劃。

“收斂體溫，它是地下生活的生物，應該是靠溫度和震動感知外界的，儘量滑行過去。”

“瞭解。”卓一航有時候不靠譜，現在卻非常靠譜。悄無聲息的飛過雙頭蛇上空，短暫的一秒鐘內，完成了兩個操作。

拐了個彎飛回來，再次落在樹枝上，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附靈術和現在的監控裝置很像，分為兩個步驟，安裝監控器，和調整監控畫面。卓一航剛才做的相當於安裝監控器，需要另外施法才能看到被附靈的生物看到的東西。

“開始吧，它也該吃飽了。”

這次需要卓一航恢復本體才能施法了，於是他們倆來到卓一航在這個植被圈建造的樹屋裡。

卓一航開始施法，就驚動了雙頭蛇，它四下看了看，沒發現東西，就快速爬到植被圈中間的洞口轉了進去。

“那個……”卓一航有些不好意思。

“咋了？”江燁不覺得附靈術能出岔子，要是出岔子，開始卓一航就能感覺道。

“我把附靈術施放在後面的頭上了。”這次他能和江燁同步了。

“就是說現在後面的頭還在沉睡，你什麼也看不到是吧？”江燁還能說什麼，還可以說什麼？用屁股想，都應該把法術施放在清醒的頭上啊。卓一航倒是好，施放在人家睡覺的頭上了，人家眼睛都沒睜開，他能看到個鬼。

江燁當時還想誇讚卓一航的法術施放有水平呢，這個法術要是被施術者抵抗，是有很大機率施放失敗的。感情人家在睡覺，還是那種冬眠性質的沉睡。

“現在怎麼辦？”

“找下一次機會吧，這次找到它的洞穴也不一定有蛇卵。”現在只能這麼辦了，倒是可以去找龍飛，在雙頭蛇停下來去找它的洞穴，可是雙頭蛇沒有產卵找到也沒用啊。

江燁雖然沒有埋怨卓一航，但卓一航也覺得很丟臉，自己居然犯了這麼低階的錯誤，這導致的結果就是卓一航瘋狂的屠殺弒魂蝶。

沒過幾天，卓一航又來了。

“江燁，我找到它的巢穴了。”卓一航還是那麼興奮，他好像多數時間都這樣。

“誰的巢穴？”江燁也不是沒事做，整天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