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升是茶樓的主人之一,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應該是知情人。
“還不錯,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就緒了,場地也基本上清理了出來,裝置還有兩天就回來了。”吳再明道。
“哦,張顯升現在如何?”柳罡緩緩的道。
“老實多了,差不多都在工地上,不過,具體情況不太清楚,要不,我先問問李漢升?”吳再明試探著道。
“也好!”柳罡結束通話了電話。
“柳縣長,據李漢升說,張顯升前幾天狀態還不錯,不過,這幾天情緒有些低落,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吳再明的電話回的很快,不過幾分鐘,電話就打了進來,告訴了柳罡一個情況。
“你安排一下,我想見見他,別讓其他人知道。時間地點,你直接決定就是了!”柳罡迅速的道。
“好的,我這就安排!”吳再明立刻的答應了下來。
吳再明安排的速度也很迅速,僅僅半個小時,電話就打給了柳罡,而他們會面的地點,則是選在了一個茶樓,當然,是真正的茶樓,而不是那種麻將樓,時間,則是安排在了晚上。柳罡到茶樓的時候,吳再明和張顯升也是等在了那裡。看見柳罡,張顯升的神態,顯得有些複雜,張氏茶樓的被封,雖然看上去和柳罡並沒有任何的關聯,可是,聰明的他,還是隱約的想到了其中的緣故。可是,他卻不敢去恨柳罡,作為一個最基層混出來的小混混,他知道自己什麼人該恨,什麼人不該恨,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眼前的這個人,就絕對是一個他不該恨,也不敢恨的人,他只想瀟瀟灑灑的生活下去,玩玩牌,玩玩女人,溜溜狗,他並沒有多少的野心和血xìng。再說了,柳罡雖然搞掉了他的賭場,卻另外的送了他一場富貴,砂石廠他不用投資一分錢,就擁有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偶爾去砂石廠轉轉,每個月還有工資,這份錢雖然少些,可是,比賭場那份錢掙的穩當多了。再說了,即使不掙錢,那也總比呆在看守所強的多吧,說不定,還連命都無法保住呢。
“張老闆,這是柳縣長!”吳再明為張顯升介紹著。
“不敢稱什麼老闆,柳縣長,我叫張顯升,有什麼事情,柳縣長儘管吩咐。”張顯升顯得格外的低調,他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別說縣長,就鎮上的那些貨sè,也都不把他當一根蔥。
“吳鎮長,麻煩你了!”柳罡看了眼吳再明,道。
“不麻煩,不麻煩,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陪你們了!”吳再明自然是明白柳罡的意思,立刻的提出了告辭。
“張老闆,我找你,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柳罡也並沒有多廢話,而是直接的納入了正題。他也沒有打算和張顯升寒暄。
“柳縣長,張顯升知道的,絕不敢有半點隱瞞。”張顯升忙不迭的表著態。
“這幾天,有誰來找過你說過些什麼?和張顯榮有關的!”柳罡淡淡的看著張顯升,問道。
“這幾天,和派出所的人找過我!”張顯升低聲的道。
“分別都是誰?”
“的是誰,我也不認識,他們都叫他趙隊長,派出所是文所長找的我。”
“沒有其他人詢問過?”
“有到是有,不過,這幾天,不少人都在這聊著這件案子。”
“文所長是怎麼和你說起張顯榮的?”柳罡想了想,問道。
“也沒有怎麼說起,只是張顯榮走那天我到鎮上辦手續,遇到了文所長,他叫我去一家茶樓坐了一會,問了我一些張顯榮的情況……”張顯升回答的很是仔細。
“的趙隊長呢?”
“他們是來我家裡找的我,問的情況,也和文所長問的情況差不多,只是問的更仔細一些。對了,另外,他們還問了汪少的事情。”張顯升非常的配合。
“汪少是什麼人?”柳罡緩緩的道。
“汪少,聽張顯榮說,是市局汪政委的兒子,羅翔飛的小舅子。”張顯升低聲的道。
“哦,和汪少一起來的,還有誰?”
“還有……還有……”這一次,張顯升卻是明顯的有些遲疑了。
“是不是你的那個侄子?”張顯耀的情況,柳罡也基本的mō清楚了,張顯耀的兒子,也是一個小紈絝,財貿校畢業後就進了區稅務局,不過,卻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主,而這次嚴俊業查的那一間屋子裡,就有著一個姓張的,雖然最終都放了四人,可是,四人的名字,嚴俊業還是搞清楚了的,此時看張顯升遲疑,柳罡心底一動,頓時的想起了張顯耀的兒子,隨口的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