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和飲料呢,因此,他也沒有廢話,直接的進入了話題,現在時間可是不早了。
“那個賤……”婦人罵了一句,卻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那女人,男人是個傻子,只知道幹活,她經常帶野男人回去,他還樂呵呵的,不過這女人也有能耐,盡找的外地車伕,經常有車伕在他家裡過夜,有時候還兩三個男人……”
女人一開啟話閘子,卻是有些收不住嘴,一連串的關於衛敏的醜聞,便脫嘴而出,不過,柳罡聽在耳裡,卻是完全的不同,他隱約的感覺,他們又要有什麼收穫了,不過,他的嘴裡,卻是隨口的問著,“她這幾年不是出去打工去了嗎?”
“打什麼工,這女人啥活都不會幹,不過,這幾年她倒是差不多時間都不在家,來的男人的確少了許多她都出去了,自然不需要再帶男人回來了。”婦女點點頭。
“她大概是哪一年開始,經常出去的?”
“除了剛來的幾年沒怎麼出門,這好幾年,都每個月只有幾天在家裡了。”
“這幾個人,曾經來過嗎?”柳罡拿出了白開恩、譚鳴和覃友利的畫像。
“不認識,每次來找她的男人,都是晚上來的,我們就是看見了,也認不出來。”農婦搖了搖頭。
告辭了那個農婦,汽車又開了大約一公里,才看見了一座平房,房子並不大,房子的院壩裡,一個男孩正在寫著作業,那卻正是照片上的男孩子。
“你是白明明,是吧?”藏副所長走了上前,笑呵呵的問道。
“警察叔叔,我是白明明”
“明明,誰來了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走了出來,女人的模樣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只是看見二人,女人的臉色陡然的變得慘白,身子也禁不住的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幾乎的跌倒在地,趕緊的扶在了門框上,才站住了身子。
柳罡看向屋內,卻是禁不住的一陣陣慶幸,屋裡的床上,正放著一個揹包,裡面裝著一些諸如衣物之類的東西,顯然的,這崔秀蘭正準備離開。
“你……你們來幹什麼?”聽到崔秀蘭三個字,女人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幾分,神色中,同時的透著幾分沮喪。
“我是海珠四一八聯合專案組副組長柳罡,來找你瞭解點情況”柳罡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頗有幾分姿色,懷孕幾個月的她,更透著幾分母性的光輝。
“明明,你給爸爸拿包煙去幫你父親把地裡的活幹完才回來。”崔秀蘭呆了一下,起身在堂屋的桌上拿起了一包煙,給了自己的兒子,男孩子聽話的拿著煙走了出去。
“我們該叫你衛敏呢,還是崔秀蘭?”柳罡拿出了記錄本,卻被一旁的藏副所長接了過去,“我來記錄吧”
“我本名叫崔秀蘭……”崔秀蘭講了一個非常悽婉的故事,崔秀蘭是一個農村的女人,母親貪圖富貴,把我嫁給了一個瘸子,結婚不久,她就逃跑了,她自己的身份證被她媽藏了起來,他就偷了衛敏的身份證,衛敏是我崔秀蘭表妹,她姨**女兒,兩人雖然並不是很像,輪廓卻大致相同,加上衛敏的身份證照片也不是很清晰,勉強可以以假亂真。
衛敏到了海珠,她有個初中的同學在海珠打工,在那裡,她找了個保姆的活,結果又被男主人**,後來發展到通姦,誰知不久女主人發現了,被女主人給趕了出來,卻不想,那時她也有了身孕,她想打掉那個孩子,卻因為沒有錢,不得不拖了下來,她找了個飯店洗碗的事情幹,掙了一個多月的工錢,才打掉了肚子裡的孩子。
在飯店,她認識了白開恩,兩人好上了,白開恩讓她跟著他表姐學理髮,後來懷孕了,生下了白明明,只是她是個結過婚的女人,無法辦理結婚登記,後來又和白開恩鬧了矛盾,兩人分手了,她帶著孩子,準備返回S省,卻被人販子騙到了這裡。
後來在安南無意間遇到了譚鳴,才知道白開恩犯了罪,就在安南監獄,譚鳴提出,讓她去照顧白開恩,每個月給她五千塊錢,畢竟夫妻一場,再加上嫁給了個傻子也不幸福,她就答應了下來。
崔秀蘭一股腦子的講吓來,甚至在這裡使用衛敏的身份,崔秀蘭也做了解釋,說是害怕犯重婚罪,害怕被家裡的丈夫找到她,一直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房子,是哪一年修的?”崔秀蘭編的故事雖然動情,卻是一點也沒有打動柳罡,甚至連一邊記錄的藏副所長也沒有能夠打動,雖然柳罡不可能洩露案情,可關於崔秀蘭的事情,卻是差不多都講述了一遍的,一個做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