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就讓司機返回,送董燕西去了一家美髮會所,然後回陶縣,剛剛出了明陽城,在一個十字路口,和一輛橫衝過來的貨車撞上,戴雲康當場死亡,司機受了重傷。而貨車司機周友貴當時屬於醉酒狀況。
還有關鍵的是,那輛貨車,在路口前方不遠的地方,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少,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司機也沒有修車,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坐在駕駛室,啟動也有些突然,當時在旁邊的一個騎腳踏車的人正好從車邊過,還被嚇了一跳,還詛咒了司機要出車禍。結果,他剛剛騎出幾米,後面就傳來了撞擊聲,他回頭看了眼,卻正好是剛剛和他擦身而過的貨車,當時,他還幸災樂禍呢,若不是當時趕著去辦事,他肯定會回去看一番的。
另外,周友貴一直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貨車司機,整天吃喝嫖賭,家裡根本就沒啥錢,那貨車,也是幫別人開的,車禍發生後,他就因交通肇事罪被判處了一年徒刑,然而,他在看守所服刑期間,日子卻是過的非常滋潤,經常的有人去給他上帳,在看守所裡,甚至比在外面還過的瀟灑,甚至,還曾經被帶出去**。反而是他的妻子,從來不曾去看過他。
刑滿後,他就和老婆離婚了,買了輛計程車開,不過,他也沒有怎麼開車,不久,就在明陽開了家小賭場,生意,還一直很不錯的,現在,都已經是大老闆了。
“如果這些資料是真實的,那的確周友貴有著重大作案嫌疑。”柳罡放下資料,緩緩的道。
“這些資料的真實性,應該不難查證吧?”戴濤有些期待的道。
“查證應該不難,不過,我們卻無法去查證。”柳罡搖了搖頭。
“無法查證……你們不是為我父親的死來的?”戴濤微微的一愣,雖然年紀不大,可是,經歷了那麼一場變故,他卻是遠比一般人成熟,而對於自家的事情,反應自然比較快。
“也可以說是,我們也有這方面的懷疑,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因為董燕西。準確的說,是為了你父親留下的遺產。”柳罡緩緩的道。
“我父親留下的遺產,柳組長的意思是,那一份遺書有問題?”戴濤猛然的站了起來,失聲道,父親的遺產,也就因為那一份遺書,而全部被那個女人奪走,最後,導致了母親腦溢血發作。
“我們沒看到遺書,不敢肯定。”柳罡緩緩的道。
“柳組長的意思,是讓我再次起訴那個女人?可是,我沒有證據,法院不可能重新開庭審理那件案子。”戴濤眉頭微微的皺著。
“不是重新起訴,你即使起訴,我們也無法插手你們的案子,那不在我們管轄範圍之內。”柳罡搖了搖頭,他要確認那遺書的真假,倒是不難,他完全可以憑著辛孝惲的口供,呼叫那份遺書,即使無法呼叫原件,影印件那是肯定沒問題的。只是,僅僅確認遺書的真假,那對於他的案子,可沒有一點好處,他根本無法介入案子之中,總不能因為那遺書是辛孝惲偽造的,他就要來管這件案子吧。
“哦,柳組長是為什麼案子來的?”戴濤很快明白了柳罡的意思,卻是頓時的顯得有些失落。
“陶縣司法警察大隊大隊長朱國富被殺一案。”柳罡也沒有多說,戴濤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和聰明人說話,那卻是一點都不累。
“陶縣朱大隊長被殺一案,我倒是聽說過,可那和我父親有什麼關係啊?”戴濤明白是明白,可是,他知道的情況,卻是極為有限,而對於和父親無關的案子,他卻明顯的不關心。
“朱大隊長被殺,很可能和金陽水泥廠改制有關,而這其中,牽涉到了董燕西,只是,我們的證據有些不足,無法對其採取強制措施。因此,我們希望以你父親的案子為突破口。”柳罡直接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是這樣啊。不過,改制的時候,我父親早和母親離婚了,我們也是因為父親成為了金陽的股東,才關心陶縣的事情的,不過,也就限於小道訊息,或者是從報紙上獲得的訊息,對於改制,的確一點都不知道。”戴濤搖了搖頭。
“你父親當初,就一點東西都沒有給你們留下嗎?”柳罡忽然的問道,雖然他感覺到這個可能性不大,不過,既然來了,他怎麼也得詢問一下。
“柳組長你等等。”戴濤忽然的想起了一樣東西,起身走了進去,不大工夫,拿著一個陶塑走了過來,一看那陶塑,他卻是陡然的眼睛一亮,那陶塑,他並無一點熟悉的地方,不過,看見那陶塑,他卻是猛然的想起了郭玉榮和鄭瑜別墅裡的那一個財神菩薩,這個陶塑,也就和那個財神一般,做工粗糙,戴濤將陶塑遞給柳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