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溶解於空氣中,任何痕跡都留不下!但要注意時間,他的固態狀態只能持續三十秒,”黑蠍長處一口氣:“怎麼了?你改行做殺手了嗎?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晚安。”潘紅升掛上了電話,點燃一根菸。
看來作案工具是肯定了,但新的問題又來了:對方是用什麼作為殺死目標的動力呢?
在高空上往下拋一根鋼絲,聽起來並不怎麼嚇人,實際上就算是軍用鋼絲從空中拋下來,也不會造成什麼致命損傷。
若是在鋼絲兩段捆綁重物丟下去,那還不如直接把重物砸到對方腦袋上省事些。
看來兇手是用了一種非常巧妙的手法,藉助了一股巨力,起碼是可以在空中可以瞬間切斷人脖子的力量,瞬間把受害人斬殺!
並且就在那探頭抱怨的一瞬間,或許那一瞬間受害人只是想罵幾句讓樓上的人聽到,卻沒想到死神早就恭候已久。
他緩步走出房間,小心翼翼的不破壞現場其他物件的拜訪。
在走廊裡遇到了馬良,從客人的名單上檢索,似乎沒有值得懷疑的人物。
這些人似乎都不可能跟一個冶煉廠的老闆發生什麼爭執,這些人中有來度假的夫婦,洽談業務的商人,甚至是偷情的狗男女,就是沒有他想要找的人。
接下來的幾天內,馬良幾乎查遍了名單上住在980房間往上所有房間的客人家庭背景,職業和籍貫,甚至連風俗習慣和民族都查了,愣是沒有一絲半點的交集!
這些人跟受害人所有的關係,似乎只是曾經住過一家酒店,換言之,這家酒店是他們唯一產生交集的地點。
潘紅升面對馬良沮喪的樣子,只能說點安慰的話。
“潘先生,這家公司……都是你的?”馬良四處打量他豪華的辦公室,小心翼翼的坐在義大利高階沙發上。
“這是用於掩飾的身份,包括導演,等等身份都是。”潘紅升一句話就把自己從一個大大堆麻煩中解放出來,讓接下來的談話避開了那些他不想去談的話題。
“我們或許該查查整個酒店的客人?我們做過的事情似乎同事們也有人做了,調查這些樓上客人的名單和職業,但也有可能是其他房間的客人臨時流竄到別人的房間作案呢?”
馬良提出了一個新思路。
“不可能。”潘紅升雙手託在腮幫上:“我查了這家酒店的管控系統,在案發時樓上這些房間的住戶的電源卡都處於開啟狀態,這家酒店採取的是房間鑰匙卡又是電源卡的設計,這也是高檔酒店的主流設計,並且可以節能環保……這種情況之下,沒有鑰匙卡你是無法進入房間的,一旦用錯誤的方式開啟房門,中央管控系統就會自動報警!”
“哦……是啊……這種情況下,要想進入別人的房間,簡直是不可能的!”馬良低下頭去。
突然潘紅升眉頭微微一皺:“等等!把全體客人的名單給我!尤其是樓下的!”
“啊?樓下?”馬良愣住了:樓下的人,能對樓上的人做什麼?
但見潘紅升眼睛像是掃描器一般把名單檢索一遍,突然手指指住一個名字:“周華!這個人的職業是什麼?”
“哦!我看看!”馬良立刻拿出自己這些天蒐集的資料,小心翼翼的念道:“周華,沅江藥業的保衛處處長,跟被害人一點關係沒有啊!”
一個是小冶煉廠的老闆,一個是藥業的安保處處長,兩人會有什麼利益衝突?
“還是去被害者家裡看看吧。”潘紅升搖搖頭:“線索太少了根本連不起來,必須去再尋找一些連線點。”
被害者趙大江的家裡,此時是冷冷清清。
他們兩人敲了半天門,才有一個老頭開了門。
“你們是警察吧?”老頭神情木然:“不是來過了?怎麼又來了?”
“您是……”
“我是趙大江的叔叔,幫他在冶煉廠當保衛員,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國外,最早也得明天回來;家裡也沒別人,我是被臨時通知過來看屋子的。”
這個結果大大出乎潘紅升的預料,看來要想得知被害人的一些詳細資料真是不大容易了。
經瞭解,原來趙大江的孩子由於在大學裡成績優異,所以得到一個出國留學的指標,妻子為了照顧孩子,所以也傾盡家資辦了簽證去了國外。
“大江這孩子是個好人,這輩子真的沒坑過誰誰害過誰!警察先生,你們一定要幫他報仇啊!”老頭擠出幾滴淚,但已經看不出什麼悲痛的情緒,或許是反覆的重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