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勾不起他的yù望。
見識的女人太多,他已經開始挑食了。像這種胭脂俗粉,他已經厭倦了,容易到手的都不是什麼好貨,沒準在大學裡就已經成為公共汽車。
他最在意的還是自己已經垂涎已久的手下孫薔。
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似乎沒有丈夫,在單位工作起來矜矜業業並且jīng明強幹且氣質高雅大方,是他最喜歡的型別。
但是越是這種女人,就越難馴服。孫薔在這裡待了得有幾年的光景了,對於他或是明或是暗或是強硬或是迂迴婉轉的戰術始終是四兩撥千斤,用種種方法化解,搞得一直是心癢癢的卻無法滿足。
這種狀態是急切的,也是亢奮的。這是一個男人最享受的事情。
當他接起電話的時候,卻瞬間拉下了眉毛。
耳邊是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男人聲音:“你就是中燃氣的張譯?”
“怎麼了?你想咋地?”張譯很不屑的問道:“對不起,我很忙,稍後再聊。”
“啪嗒!”他果斷的扣下了電話。作為一個單位的一把手,說話辦事就是有一股子說一不二的霸氣。
起碼在他的一畝三分地,起碼在本地區,亮出他的名字到哪裡都得給幾分面子。這些各個企業之間的領導階層都有共同的默契,指不定哪天誰用上誰。
剛才電話裡那個男的居然用很冷很生硬很橫的語氣跟他說話,真是不知死活!
作為一個管轄數千人國企的領導,他一聲令下肯定有不少渾人願意衝鋒陷陣。
想到這裡,張譯輕蔑的冷笑一聲,又拿起了手中的一張票據。
這可是好東西,是自己能否拿下孫薔的重要籌碼。
孫薔在公司這麼多年一直是手腳很乾淨,唯獨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瞄上了公司的結餘款項幾百萬。
這幾百萬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幾輩子的工資,但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簽字和一個人情。
他知道孫薔比較守信用,一定會還,但現在孫薔肯定還不上。
就是這個東西可以制肘對方反抗,讓這個女人乖乖的投入自己的懷抱,不然的話她就會被投進監獄的懷抱,她的女兒也會因此而蒙羞……
正當張譯陷入想入非非之中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你是誰?”張譯臉一黑立刻大聲嚷道:“秘書!秘書!”
只見來者20歲出頭的樣子,摸樣長的平平無奇並且還稍顯瘦削,就像是一個來求職走錯房間的應屆大學生。
張譯感到有點緊張,因為眼前這個小夥子眼神就像是一把刀,這把刀似乎很鋒銳……
“問你話那!你是誰?秘書!秘書叫保安!”張譯越發的有些緊張,因為他的秘書從來沒有如此長的時間不回應。
“不用白費力氣了,大叔……”
來者緩緩的抬起頭,正是一臉的戲謔:“他們幫不了你,明白?”
張譯正yù拍桌子說幾句狠話,動作卻僵持在了空中!只見潘紅升身後閃出一男一女,都是一臉的惡毒相!
男的是張博文,女的是花妖!兩人都明白待會將會有好戲上演,臉上都浮現出詭異的微笑……
“照規矩,這個交給我!”張博文山前幾步,卻被潘紅升一把攔在身後。
“不好意思,這次我要親自處理……”他對著兩人一個眼神示意:“先出去,不要讓閒雜人等進來!”
“收到!”張博文一個滑稽的敬禮,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屋裡面似乎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只剩下潘紅升和張譯兩個人。
“年輕人,別衝動……”張譯突然滿臉堆笑著說道:“你有什麼不滿和要求,可以坐下來好好說嘛……”
他把潘紅升當成那些被頂了辦公室編制的職工。那些人都是在基層幹了多年有資格提升的年輕職工,原本有轉入辦公室成為正式工的機會。他們都是在基層表現出sè並且在第一線發揮了很大作用的員工,有很多都是技術骨幹和業務骨幹。
但這些個正式工崗位他們這些高層領導人的孩子都不夠分,哪裡還會想著別人?很多人因此不滿,多次有人因為這個而上訪。
沒想到真的有人因為這個鋌而走險了!這些小年輕的滿腹怨氣血氣方剛,沒準真的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但是任他怎麼說,對方卻是不為所動,臉上始終掛著那種戲謔的微笑,讓他心裡很惱火!
張譯原本打算著拖時間等到部下和保安來救駕,但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