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你甚至可以感覺到旋律在空氣中游走的愜意;耳膜的振動所產生的聲響,順著血液的流動,向心髒傳輸,把那種脈動的雀躍傳遞過去;渾身上下十幾億細胞都沐浴在音樂的光芒之下,伴隨著節奏開始跳動,讓四肢和身體不由自主開始跳動;內心蘊藏的巨大能量在不斷壓縮,壓縮,再壓縮,最終就會衝破束縛,化作吶喊和尖叫,化作汗水和擺動,盡情地爆發出來。空氣裡的氧氣因子開始消失不見,那種悶熱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吸收進來的空氣滾燙滾燙的,就好像隨時要讓人窒息一般。
艾薇兒—拉維尼就這樣站在球員通道上,其實不止是她,所有同臺演出的歌手們都站在入口處,他們可不僅僅是在為最後的安可演出做準備,同時也是在享受埃文—貝爾的表演。
不由自主的,艾薇兒—拉維尼也隨著音樂搖擺起來,無論是快節奏歌曲還是慢節奏旋律,總是能夠讓心臟輕而易舉地找到節拍,然後主動契合起來,奏響那種讓靈hún都可以感受到的幸福快感。
演唱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十一點半,從七點半開始,整整持續了四個小時,最後所有歌手出場演唱了雷渣爾斯今年贏得格萊美年度最佳製作的歌曲“再次開始”。儘管如此,觀眾還是孜孜不倦地喊著安可,讓所有歌手前後又兩次登臺,第一次演唱了“與父共舞,第二次則演唱了u2的“美好的rì子”。
當演唱會結束時,無論是表演者還是觀眾,所有人的衣服都可以擠出水了,如果再不補水,估計就要有脫水現象出現了。
觀眾們虛弱而滿足地離開了斯臺普斯中心,而後臺裡,埃文—貝爾正在和夥伴們熱烈討論著今晚的表演。看著歌手一個個陸續離開,埃犬貝爾走到了艾薇兒—拉維尼的身邊。
“今天晚上很是jīng彩。”埃文一貝爾面帶微笑地說到,他的表情很誠懇,但是看在艾薇兒—拉維尼的眼中,就是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調侃。
艾薇兒—拉維尼很確定,他們是敵人,但又不是有仇恨的那種敵人,而是形成競爭關係的敵人,她就是怎麼樣都看他“不順眼”;他們又是朋友,但卻不是那種會坐下來分享心事、常常見面的朋友,也許他們一年到頭都說不上幾句話,但是如果記者要詆譭對方的話,他們都不會介意對記者豎起自己的中指。
“你是指我還是指你自己?”艾薇兒—拉維尼沒好氣地瞥了埃文—貝爾一眼,然後說道,“坐下,沒事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身高。”
埃犬貝爾聳了聳肩,“你不需要對自己的身高自卑,我只是充分利用我的優勢罷了。”一句話說的艾薇兒—拉維尼咬牙切齒,她很確定,他們絕對不是朋友!“我覺得,無論你我今晚都很出sè。”
看著埃文—貝爾如此沒有節cāo地自我誇獎,艾薇兒—拉維尼啞然失笑,的確,埃文—貝爾有這個自信的資本。緊接著,艾薇兒—拉維尼就聽到埃犬貝爾繼續說道,“未來有機會,我們也許還能夠再次合作演出。”
艾薇兒—拉維尼砸吧砸吧嘴,“這個嘛,要看你的誠意了。
今天要不是為了慈善,我想估計很困難。”埃文—貝爾呵呵地直笑,笑得艾薇兒—拉維尼一陣煩躁,“笑什麼笑,不要以為你的笑容很mí人,在我看來也就不過如此。”
埃文—貝爾還是呵呵地笑著,“沒有,只是覺得,老虎小姐,時間飛逝,你的個xìng還是一樣火爆。”
老虎小姐,這是埃文—貝爾之前對艾薇兒—拉維尼起的外號,就因為她的脾氣很容易動怒,像一隻小刺蝟一樣。可惜,艾薇兒—拉維尼並不喜歡刺蝟,於是就成為了老虎。
艾薇兒—拉維尼狠狠地瞪了埃文、貝爾一眼,每次和他對話,自己要佔據上風總是十分困難,這真是一件讓人很生氣的事,“滾你的。我的個xìng關你疇,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埃文—貝爾並沒有接話,只是笑呵呵地看著艾薇兒—拉維尼。如果埃犬貝爾繼續反駁,艾薇兒—拉維尼絕對不介意破口大罵,但是被埃文—貝爾這樣安靜地看著,她反而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頓時變得有些窘迫起來。
艾薇兒—拉維尼心裡有些發毛,直接就把中指豎了起來,“草你。今天我不是嘉賓嘛,你為什麼用這種探究的眼神一直盯著我?”
埃文—貝爾還是不生氣,只是聳了聳肩,“沒有,感謝你今天的到來。希望,下一次我們還能夠有合作的機會。”埃犬貝爾看了艾薇兒—拉維尼一眼,不等她反駁,他就接著說到,“當然,我會非常非常有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