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72部分

有好運相隨的。如果可以,我應該帶著你,但很抱歉。我不得不說放棄。”

第一段的演唱和現場樂隊契合起來之後。整個節奏就被埃文貝爾掌握在了手心裡,表演也就逐漸放開了手腳。旋律開始緩緩走高,埃文貝爾的聲音伴隨著鏗鏘有力的琴鍵音,徹底爆發了出來,“把你的疑惑和不安拋棄在風中,也許你會遲疑,但我都銘記心底,我終究還是會歸來。你可以相信,你就是我唯一的棲息之地。”埃文貝爾的嗓音是如此堅決,但是這種恍惚的嘶吼,卻又沒有將情緒完全宣洩出來,那種隱藏在沙啞嗓音裡的悲傷、躊躇、痛苦和思念,就好像有力的琴鍵音一般,如同一記記重錘砸了下來。可是到了最後一句歌詞時,“咫尺或天涯,有你之處就是我所向往。”埃文貝爾卻又將咬字拉長,將旋律之中的不捨、哀愁穿插在旋律之間迸發出來。

“每每夜晚孤寂,每每沉醉肆意,都不會成為問題。我相信,如果我深深地傷害了你,請在我的標籤上銘記,我可以十倍奉還你,你就是我唯一的棲息之地。”

埃文貝爾的嗓音在攝影棚現場飛向高空,然後化作千萬個充滿著無限哀切的樂符,灑落下來,就好像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傾盆大雨,所有的低落和悲傷沒有任何間隙傾瀉下來,讓聽眾沒有任何區別,都被牢牢地籠罩其中。

“棲息之地”的創作靈感其實是來自於遭受止損程式召喚回戰場計程車兵,表達的是一顆遊子之心對家鄉的思念,也算是一首反戰曲目。不同於“道歉”的纏綿悱惻,埃文貝爾在演唱“棲息之地”時整個嗓音的爆發力被蘊藏在每一個詞彙裡,如同一束束煙花綻放開來,所有的情緒融匯在一起,就變成了一條河流,水銀瀉地一般將整個攝影棚佔滿。

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埃文貝爾表現了截然不同的兩首歌,而他的掌控力和表現力卻是又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棲息之地”的演唱難度相對於“道歉”的細膩來說沒有那麼複雜,但是要將這首歌的jīng髓演繹出來,卻沒有那麼容易。

哀切、懇求、悲傷、遺憾、失望的負面情緒,在旋律之中清晰可見;但是歌詞裡卻孕育了無數的希望,即使離開家鄉,內心依依不捨,但心底深處依舊滿懷著希望希望自己有朝一rì能夠再次回到家鄉,不要說榮歸故里,至少是平安歸來。這種絕望之中的希望曙光,彷佛矛盾,卻又渾然天成地融合在了歌曲之中。

“歲月失去,我們老矣,你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繼續等待下去,那麼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不是總是要發生的事情,你說,每次你的離去都是相似的。如果你認為我們會散落天涯,就算你已經不放在心上了,我還是會不離不棄。”

埃文貝爾那清澈到令人心碎的嗓音,將歌詞的華麗演繹成一幅畫、一首詩,美麗得令人落淚。埃文貝爾向所有人展示了什麼叫做歌詞的意義,什麼叫做表演的魅力,作為一個歌手,埃文貝爾將音樂的含義淋漓盡致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場的聽眾,被那一個個有力的樂符擊中,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黎明之前的黑暗一般,鋪天蓋地的黑暗讓人窒息,任何一點聲響都可以讓敏感的神經直接崩斷,但是耳邊縈繞的嗓音卻在激勵著自己,“黎明就要來了,黎明就要來了……”那轟隆隆的重錘聲讓內心慌亂不堪,那撕裂的呼喊聲讓鼻頭酸澀不已,內心對家的思念和渴望在旋律之中纏繞。

“如果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方向,你就是我靈魂棲息的床榻,總有一天我會為你歸來,不曾離開,不再離開。”

歌曲到了最後,埃文貝爾卻忽然卸力,將所有的情緒用最柔和的方式滲透進旋律之中。剎那間,曙光出現在了地平線,就好像是成千上萬把尖銳的利刃,將黑暗的天幕撕碎,明晃晃的光線將所有的黑暗都扯成了碎片,鮮紅sè的曙光以一種駭人的態勢蔓延開來。希望,出現了。

埃文貝爾是如此自如地掌控了“棲息之地”,又是將這首歌演繹得如此經典,從主歌的溫柔到副歌的爆發,再到高cháo部分的彪悍,最後回落到平靜,整個跌宕起伏的旋律讓在場所有聽眾都彷佛坐著過山車,在情感的世界上下顛簸。

當旋律畫上休止符時,現場觀眾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估計在場之人的腦海裡都浮現了一個關於“家”的定義,也許是幼時的家鄉,也許是家人,也許是朋友,也許是愛人,也許只是一個心靈的港灣。腦海裡那栩栩如生的畫面,沒有讓眼淚滑落,但卻讓所有人的情緒都陷入了一種不可自拔的哀愁。這就叫做思念。

難怪沒有人敢挑戰埃文貝爾的歌曲!無論是“生命萬歲(Vi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