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糾纏的。至於寧驍和謝小園的問題,別把我們混為一談,我跟你不一樣。”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不想讓他們好過嗎?”姜以恩眼神直直地看著他,看得靳庭沒由來的心虛,越發的惱怒。
“我沒有你這麼齷蹉的目的。棒打鴛鴦?呵呵,你以為我是你嗎?寧驍是我兄弟,他老婆就是我嫂子,我為什麼要背叛他們?”
姜以恩突然哈哈笑了兩聲,唾棄道:“虛偽!”
“我虛偽?那你算什麼?我只是完成我弟弟的心願,不會影響他們夫妻的感情,你呢?就算你的目的達到讓他們離了婚,你也不可能成為第二個寧太太!”
殘酷的事實在她面前被無情地撕開,可她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麻木了,只是衝他笑得越發美豔。麗。
她絕望過,又燃起希望,後來嫉妒過,憎恨過,最終選擇放棄,然而當另一個人給她希望時,她忍不住開始渴望,期盼,可命運又無情地把她推入深淵。
她不是謝小園,她從來都不被上帝眷顧。
她不想再被人負,那就選擇負人吧。
靳庭看著她臉上琢磨不透地笑,心裡越發地煩躁,站起身在屋子環視了一圈,拿起桌子上的檔案袋轉身便想離開這裡。
姜以恩站起身,叫住他:“靳庭。”
“你還想說什麼?”他不耐煩地回身。
她努力很甜地笑了笑,她一向不擅長這樣笑的。
“我今天穿了你買的新裙子。”
靳庭下意識掃視了一眼,卻道:“神經病。”說完沒有任何留戀,砰地一聲關上門走了。
姜以恩頹然地癱坐在地上。
她心中最後一座城牆,轟然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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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雪了。
天氣越發寒冷了,晶瑩的雪花從天幕中慢慢飄落,這是這片林子裡的今天第二場雪,上午下的雪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北風呼嘯,颳得臉生疼,謝小園穿著一件超長的黑色羽絨服,將脖子上裹著的一條厚厚的降紅色圍巾攏了攏,只露出一雙眼,長長的睫毛上還落著幾片雪花,像一個雪娃娃,但其實又沒什麼形象地蹲在一張小木凳前簽著名。
他們今天實在郊外山區拍攝,附近沒什麼人家,因為路況不好,只有裝裝置的大車子是開進來的,其他車都在林子外面,之前拍攝時搭的棚子拆了,現在也沒個擋風雪的地方。
“小園姐,抱歉啊,”陳陳撐開一把傘在謝小園身旁蹲下,替她擋起雪花和寒風,“剛收工就讓你寫這個,本來可以走了。”
陳陳弟弟的幾個同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