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做造型的時候,頭髮上用了很多定型髮膠,周尤足足洗了三遍。
等她裹著鵝黃浴袍走出浴室時,江徹早就在其他浴室洗完澡,半靠在床邊看報表,看了足足半個小時。
見他在床上,周尤嚇一跳,下意識將浴袍攏了攏。
江徹瞥她,覺得她很像一根剛出爐、熱騰騰的玉米。
也不能這麼說,玉米可沒這麼凹凸有致,他特意挑的短款浴袍,袍尾還未及膝,兩條白嫩長腿一覽無餘,很是賞心悅目。
不過,他還是最喜歡這兩條腿環在自己腰間的樣子。
周尤邊找吹風邊躲避江徹的目光,總覺得他看人的時候,很色情!
“江徹,吹風呢?”
周尤拉開之前放吹風的抽屜,沒找到。
江徹放下平板,朝她勾勾手,“過來。”
他拉開床邊抽屜,拿出吹風,接電源。
周尤走至床邊,忽然被江徹拉著坐下,又被他從後抱住,摟緊懷裡,“我給你吹。”
“不用了……”
“那你別吹了。”
“……”
這都什麼男朋友。
江徹顯然是吹頭之意不在吹頭,動手動腳的,很不安分。
頭髮差不多快吹乾,周尤摸了下,髮絲柔軟,已經沒有水意。
她正準備叫停,江徹就先一步關了吹風,緊接著,他又按下頂燈開關,屋子瞬間昏暗下去,只留一盞落地燈,發出暖黃朦朧的光暈。
“我吹頭髮,收費很貴的。”
江徹從身後環住周尤,湊在她耳邊,聲音曖昧。
沒等周尤出聲,他就舔了舔周尤的耳垂,又將周尤轉過來些,吻了上去。
雖然明知留在江徹家過夜就要做好被吃幹抹淨的準備,但周尤也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肌膚相親的時候,她心底好像有一點點想要承認,其實她也有些想念…和江徹融為一體的感覺。
這個頭髮吹得有點貴,被按在床上做到大半夜,周尤一點力氣都沒了,也不知道江徹哪來那麼好的精神。
快要結束時,江徹忽然不動,啞著聲在她耳邊說:“尤尤,小雨傘沒了,你要留點‘旅遊紀念品’麼。”
周尤瞬間就被嚇清醒了,“你瘋了,不要,出去…出去!”
她的聲音帶著情潮過後的曖昧低吟,嬌嬌柔柔的。
江徹額角汗珠滾落,忍得辛苦,他拂開周尤耳側碎髮,疼惜地親了親她的眼睛,鼻子,又落到唇上,這種時候,也還不忘討價還價,“你叫我一聲老公,或者叫一聲哥哥。”
周尤欲哭無淚,邊喘著氣邊用被壓縮到只剩一點點的腦容量思考。
江徹又動了動,“快點,我數三個數,三、二……”
“哥哥!”周尤衡量過後,蚊子吶吶般搶在最後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