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鶴同則是喊了一句‘志遠’。
一個‘志遠’,一個‘志敬’,這麼明顯了,她也不可能猜不出來,不過魏鶴同還是給她介紹了一番。
“花兒,這是我師兄的大徒弟孟志遠,也就是民醫館裡孟志敬的哥哥!”魏鶴同伸手微指孟志遠,看著簡花花介紹道。
簡花花笑著乖巧地喊了一句,“師兄好!”
“嗯!”孟志遠打量了幾眼簡花花,昨天已經聽過師傅說了幾句,現在親眼見了,更是覺得真人靈氣動人,絕非一般人。
對著簡花花友善地笑了笑,孟志遠側身,“師叔,師傅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走到裡面的時候,魏鶴同一人走了進去,把簡花花和孟志遠留在了外面。站在那裡,簡花花一雙眼睛也耐不住,四處看著。
孟志遠見了,笑著說了句,“小師妹倒是活潑!”這話裡沒有半點其他的意味,只是看著她那雙滴溜地轉著的眼睛,頗有幾分可愛,忍不住說了句。
他一直都跟在師傅身邊,即使到了中年,也不曾娶妻生子,看見簡花花不由地就生出幾分想要疼愛的念頭來。
平日裡他要不會這般和一個小姑娘說話,一想怕是父愛氾濫了。
簡花花聽了,頓時就收了那躁動的心思,對著身邊的孟志遠‘嘿嘿’一笑,收斂了些。
孟志遠瞥了眼身邊耐不住的人,問道:“小師妹,喜歡中醫嗎?”
孟志遠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容,非常溫和,但是那話卻問的認真,簡花花也正經起來,點頭說了句‘喜歡’。
見簡花花說完就盯著自己,孟志遠微微側眼,收起面上的笑容,說教道:“中醫博大精神,其中之奧妙,怕是一個人窮奇一生也鑽研不透!素來便被人覺得是些牛蛇鬼怪,虛假之道,開始還有些人相信,可是卻沒那個耐性,最後棄之!”
孟志遠頓了一下,繼續盯著簡花花,更加認真,“小師妹,性子躁了點,若是平常事情倒沒什麼,可是對於一位中醫來說,卻是大忌!躁而亂,這一亂,就怕是沒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倒是給人推了一把啊!”
見簡花花開始思考起來,孟志遠欣慰地笑了笑,站直了身子,在門口安靜地等著。
簡花花聽完了那番話,腦子裡像是卡住了一樣,緩不過神來。孟志遠語氣溫和,眼神真誠,讓她也不會覺得他是在訓她,反倒像是一個父親在教育他的孩子。
那些話她全聽進了心裡,明白這是教她好,便對著孟志遠投以一抹感謝地笑容,“謝謝師兄教誨!”說完,學著孟志遠的樣子,目視前方,筆直地站在那處。
孟志遠看見簡花花一說即悟,眼裡笑意更深,師傅看中的人,不會有錯。
剛站好沒一會兒,裡面就傳來魏鶴同的聲音,“花兒,你進來吧!”
簡花花低頭對著孟志遠笑道:“師兄,我進去了。”等孟志遠點頭,才走了進去,而孟志遠依舊保持那個姿勢站在那裡。
☆、第五十六章 千年前的仙醫
進了屋內,簡花花卻覺得有些熟悉感,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屋內的擺設和魏鶴同的擺設竟是一樣的。
只不過魏鶴同屋裡的書架,桌椅都是竹子做的,而木子胥屋裡則全是百年的松樹,就如坐在那裡的他本人一樣,傲然挺立,風吹不倒,雨淋不歪。
木子胥比起魏鶴同更加年邁,一頭銀白的華髮,同樣緒著長長的鬍鬚,甚至眉毛都白了,臉上的精氣神也差了點,但是那雙眼睛卻盡是一片滄桑,一眼看去就像是看見了匯聚了無數江河湖泊的海洋。
“師伯!”簡花花打量了一眼木子胥,就忙低下頭恭敬地喊了一句。
低頭的時候,簡花花才注意到桌邊還靠著一根木棍,準確說應該是柺杖!
“嗯!”木子胥看著簡花花,點了點頭,聲音蒼老而沙啞,沒有什麼力道,卻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不同於易寒的凌厲,而是一種久經歲月磨礪出來的沉重和滄桑的壓迫。
“抬起頭來吧!我也不是什麼老頑固,禮儀該是有,但卻不是一種束縛,而是自律!”木子胥一眼便看出了簡花花的壓制。
簡花花抬頭對著木子胥‘呵呵’一笑,忙拍馬屁道:“我就知道師伯不是那種人!”之前她見過孟志敬對待魏鶴同的禮儀,剛剛在外面也見了孟志遠,想著兩人都是木子胥的徒弟,這禮儀就跟古代一樣,畢恭畢敬的。
她就琢磨著是木子胥教出來的,那麼木子胥應該也是個非常重視這些的人,以她一個還沒給魏鶴同拜師的掛名徒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