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趕回去拿些換洗衣服,一會兒就回來,讓米裳先小睡一會兒。
笑笑走了不久,簡醫生來看米裳。
推門而入的他看著睡熟的米裳並沒有立刻退出來。他走到床前坐了下來,久久凝視著米裳熟睡的小臉,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紗透射在米裳的病床上,被子被烘的暖暖的。
簡醫生看了看時間,有些不忍,終是俯身上前在米裳耳邊輕輕說道:“米裳,醒醒,我帶你去個地方。”
夢中的米裳顯然被簡醫生的話語驚醒了,她一側臉,恰巧碰到了俯身耳語的簡醫生的臉頰,肌膚無意間的碰觸,讓兩人的臉都微紅起來。
“對不起,我剛睡著了,你要去哪裡?”迷迷糊糊的米裳有些尷尬,她不敢正視簡醫生的眼睛。
“跟我來吧,到了我再告訴你。”
簡醫生給起身的米裳披了一條蘇格蘭大毛毯,一彎腰抱起她下了樓。
米裳雙手環繞著簡醫生的脖子,跟簡醫生如此貼身的距離還是第一次,她有些侷促不安,甚至連頭都不敢抬,下巴悄悄搭在了簡醫生的肩上,細微溫熱的喘息讓簡醫生有些分了心。
走到樓梯拐角處,無意的回眸間,米裳好像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她在簡醫生耳邊輕聲說道:“我要不要給笑笑留個資訊?我怕她看不到我會擔心。”
簡醫生隨即答覆:“不用,艾琳會通知她。”
久未出門的米裳被門外強烈的秋陽映了眼,忍不住往簡醫生的肩上靠了靠,這個微弱細小的動作,讓簡醫生的心際一蕩,步伐也越發穩健。
柳笑笑去了一趟米裳的住處,拿來一些她的換洗衣服,出門拐了個彎到最近的一家杏花樓買了些小糕點,一回身竟然撞見了大劉。
“你怎麼來這裡了?”兩個人都驚叫起來。
大劉把手裡的點心舉了起來給笑笑看。
“我大姨從鄉下來看我,我給她拎點點心回去。你幹嘛呢?自從米裳婚禮後,你們倆都神秘消失了,有什麼最新情況,快跟我彙報彙報。”
“哎呀,別提了。”
笑笑無比失落的坐在了杏花樓門前的臺階上,拍了拍大劉的肩膀說:“大劉,我年前找算命的給我算過,流年不利,說的還真準啊,我該讓算命的給米裳也掐掐,她看起來比我更倒黴。”
“他們倆真的黃了?”大劉把本來想塞到嘴裡的煙又收了回去,他知道米裳和柳笑笑都特別討厭煙味兒。
“現在狀況非常複雜,非常!陸簡消失了,簡醫生醒來了,米裳住院了。我在做陪護!唉!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笑笑的柳葉眉都快擰成八字形了。
“你說什麼?陸簡消失了?米裳住院?她怎麼了?”其他事情可以暫時不管,米裳住院的事情,讓大劉大吃一驚。
“米裳暈倒了,換成我也暈,沒準還吐血呢,誰能受得了這個刺激啊。因此我現在比較痛恨陸簡,我覺得這件事情上他沒處理好,如果只因為那個簡醫生,他陸簡未免太小肚雞腸了。”
“這個陸簡確實有點過了,其實簡醫生醒就醒了,又不會爬起來就跟他搶米裳,就是能搶,那也不能讓啊。我跟你說啊,簡醫生醒來的事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還是我告訴米裳的,她聽完後並沒有什麼反映,那我就明白了米裳心裡怎麼想的了,人米裳是誠心誠意想嫁給他的,誰料到不淡定的人竟然是陸簡,竟然搞出逃婚那一幕,糊塗啊糊塗,看來愛情就是一個大麻煩,不認真不行,太認真了也不行,還是我孤家寡人好啊。”大劉感嘆著。
“誰說不是呢?搞的我現在一頭兩個大,我還被陸簡指派到醫院去看護米裳。算了,我不跟你扯了,我還要回醫院,你有空記得去看看她,老同學,這個時候她最需要安慰了。”
“你放心,我回頭就過去。”
倒完了苦水,笑笑拎著一兜東西站了起來。大劉安慰她兩句,兩個人分別上了車,朝兩個不同方向駛去。
美國陸氏新藥研發中心。
陸簡請來了美國醫學界最資深最權威的心腦科專家來研發中心作有關心腦科學術演講、討論及介入手術演講和目前國際上在心腦科領域介入治療的最新技術和發展趨勢。
陸簡明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對於米裳和簡醫生兩個人的病情,他覺得有必要更深一層次地去了解。只有熟知了這些病的病因,病理,以及治療手法,他才不會僅僅作為一個病人家屬這麼一個蒼白的角色在那裡乾著急,他不喜歡速手無錯。
老教授湯姆的講演很精彩,臺下掌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