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沒關係,來,本王教你。”皇甫煜一點不在意的說著,就走到了蕭如玥身後來:“你放心,有本王教導,就算是頭豬也能很快學會!”
尼瑪,倘若她“學不會”,就是比豬還笨的意思嗎?
蕭如玥暗暗磨牙,卻綻出一臉喜色:“王爺真是威武啊,不過既然如此,那何必教妾身呢?不如就直接多教幾頭豬吧,這樣更有效率不是?”
說罷,不等皇甫煜反應出聲,就揚著聲衝外面道:“白易,趕緊讓人去買幾頭豬回來,王爺要教豬算賬!”
想當然爾,外面除了幾聲噴笑外,不會有人去趕這麼蠢的事……
*分啊分啊*
離鳳國立國日還有四天,京都的蕭家別院又熱鬧了起來,因為,服用了蕭如玥開的藥後,蕭老夫人已然恢復了精神。
當然,只是恢復了被下藥嘔吐不止之前的精神而已,卻也足夠了,足夠讓別院裡的下人們,在她和端木芳兒之間左右為難不已——
一個是蕭家的老太君,一個曾經掌控蕭家內宅人事物十數年的大夫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兒,最主要是大夫人前幾天還在爛泥之中一文不值,卻又在蕭老夫人病倒之後,迅速控回了一切……如此兩人卯上,豈能不讓當下人的為難?萬一投錯邊,萬一大夫人當真又翻身起來了,豈不回頭報復她們嗎?可是老夫人那邊也不是好惹的……
“怎麼回事,不是換過藥了嗎?”為什麼那個老太婆還能清醒過來攪事?
就這件事,三爺蕭雲凌比端木芳兒面色更難看,雖然外面有人把風,但他還是擔心隔牆有耳的將那個憤怒的聲音壓得很低,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的腳邊三步外跪地伏低著個瞧不到面貌的青衫男子,惶恐應道:“爺明鑑,明鑑呀,奴才確實換過老夫人的湯藥,只……只是不知怎麼就……就……”
“廢物!”三爺蕭雲凌氣憤的踹了那人一腳,力道之大,讓那人後滾了好幾個跟斗才停了下來。
那人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卻也不敢跑,忍著疼痛再度翻身四肢爬爬爬,再度爬回三爺蕭雲凌腳邊,伏低身惶恐哀求:“爺息怒,爺息怒,請再給奴才一個機會,奴才一定將功補過……”
三爺蕭雲凌薄唇微動,正欲出聲,就有人敲了敲門,而後進來個年紀跟他上下的中年男子,直接近了他耳邊就以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爺,單影到京都了。”
三爺蕭雲凌面色微緩,低道:“讓他不要過來找我,直接去找祿親王,想成事,就先套好這層關係!”
那中年男子頷首,又更低聲道:“大夫人剛剛偷偷從後門出去了,不過爺您放心,屬下已經派了人跟著。”
三爺蕭雲凌滿意的點點頭,再一掃地上那青衫男子,鷹眸微眯寒芒一閃而過,卻出聲夾著寬容的輕嘆,道:“龍澤,給他粒解藥吧。”
那叫龍澤的中年男子是個聰明人,自然曉得配著那眼中寒芒的那番話的意思,應了聲喏,便掏出一粒藥丸遞給那伏地的青衫男子:“老規矩,這顆解藥只能讓你一個月內安然無事。”
那青衫男子連連點頭,伸手接藥,正要吞服,卻發現啞穴被點,驚愕瞪眼間天靈蓋就捱了龍澤重重一掌,只悶悶骨碎了聲,便七竅流血斷了氣……
*分啊分啊*
四月的天,徐徐吹拂的風都透著濃濃的暖意,卻竟然有人得了寒症一般,寬大的斗篷不但將身子裹得嚴嚴實實,還戴著黑紗帷帽,整一個看不清身材胖瘦模樣如何極品美女帝國。
此人領著兩個同樣戴著黑紗帷帽的勁裝佩劍女子,進了一間生意紅火的茶樓。
夥計立即迎了上來,笑容可恭的問:“幾位可是約了人?”
不待那人應聲,便有個高挑男子一邊仔細看了看三人後,迎了上來:“家主已恭候夫人大駕多時,請隨小人往這邊來。”
那裹斗篷戴黑紗帷帽的人一陣靜默,似在觀察那名高挑男子,而後只是輕慢的點了個頭,示意他帶路。
夥計倒是有眼色的,一瞧如此便自動退開了去。
為了方便有些人辦某些事,茶樓裡特別設有雅間,均在茶樓各角,足以讓滿廳聽書聽得熱情高漲的客人為其打掩護,又可從以巧妙手法鏤空的窗欞望外掃盡廳中動靜。
那裹斗篷戴黑紗帷帽的人被領進了一間雅間中,雅間內早有人等候,是名身材高挑的男子,似男似女的俊美,卻面無表情,十分冷峻,但又在見到來人後,微微抿翹了嘴角:“大夫人,請坐。”
說著,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