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倒是其中之一。
只是……
看到潘瑾瑜陰沉著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世子爺很是詫異:“怎麼了?”平常看罷那隻雀鷹帶來的信,他都是眉飛色舞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看了眼床上面色蒼白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的虛弱兄長,潘瑾瑜悶聲搖頭:“沒事。”不等世子爺開口,又道:“我出去走走。”
怕兄長像母親一樣忽然就沒了,自己來不及見他最後一面陪他最後一程,潘瑾瑜自通城匆匆趕回後,就一直住在世子爺的屋子裡親自照顧他。
興許是這個原因,世子爺雖然沒見好,卻也這麼捱過了一天又一天。
“謹瑜……”
世子爺的喚聲,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叫住潘瑾瑜,甚至,可能根本沒聽到……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許是一母所出的關係,世子爺又遺傳了母親的病,兄弟倆雖然性格天差地別,關係卻十分要好,潘瑾瑜桀驁不馴連父親晉安侯都不放在眼裡,卻不會無視世子爺的任何交代任何事,而世子爺對潘瑾瑜也是百般縱容,從小到大不管他闖什麼禍都會包庇他替他求情,甚至放任他以跟父親慪氣為由在外放蕩數年,晉安侯每每怪他寵壞弟弟,他也總是笑著說“他可以替我去外面看看廣闊的世界”,讓晉安侯不好往下繼續說……
不過,不管隔著多遠,兄弟倆的敢情都是無需質疑的好,要不然潘瑾瑜也不會上次聽到世子爺不省人事而匆忙趕回,分明很想去通城卻一直忍著,寸步不離的守住世子爺,半夜有個風吹草動都會驚醒的人,現在竟然沒聽到世子爺的喚聲,足以證明他有多反常!
“錦玉。”世子爺改喚了自己的貼身小廝,低聲吩咐幾句,錦玉轉身出了房外的書房。
錦玉在書房的紙簍裡找到撕碎的紙條,怕看到不該看的內容,所以沒敢拼湊的直接呈給了世子爺。
世子爺看罷,一陣沉默,卻也沒有就此提起。
兩天後,潘瑾瑜派去通城打探的人回來了,只是所探得的訊息讓他聽後面色更加陰沉……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