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塞住了嘴……
“煜氏蒸蛋,味道不錯吧?”
皇甫煜已笑眯眯坐在了床邊的椅子裡,長腿上小托子,小托子上是一小鍋子魚肉粥和一碗蒸蛋,根本不等她說話,就一湯匙粥灌進她嘴裡:“直管放心喝,回來的路上骨頭我都挑乾淨了。”
“烏漆(咕嚕)麻黑你(咕嚕)看(咕嚕)……”一把扣住那隻又要塞食的手,橫眉怒目:“有你這麼喂的嗎?”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唯美的畫面都是坑人的?
“沒餵過不知道呀,不過你不喜歡的話,我換個方式喂好了。”
皇甫煜無奈的語氣說罷,湯匙一轉把粥喂進自己嘴裡……
蕭如玥呆了呆,反應過來下顎已經被他大手鉗住並拖了過去,跟著他的唇便貼了過來,頓時惱羞成怒打算死不開口的就那麼狠狠瞪著他跟他僵持,不想胸前柔軟忽的覆上只大手,隔著單薄的衣服毫不客氣就是一捏!
一驚張嘴,粥立馬就從他嘴裡灌進她嘴來,勢猛得險些嗆她個鼻孔噴……
一來二去一頓遲到的晚飯,吃得蕭如玥各種抓狂炸毛氣喘吁吁。
咬牙切齒踹了一腳重新爬上床的人:“你絕對是趁機報復我!”
“嗯?”
武王大人裝傻充愣,絕不承認他確實有那麼一丁點兒報復她昨天崖下那一頓“特別招待”!
“你給我等著!”
“好!”
“……”/(tot)/~,她絕對是穿的方式不對……
而此時,晉安侯府,潘槿瑜才回房。
他沒要左丞相提議的五品武職,反倒換了個小小的翰林院庶吉士,父親晉安侯都很意外,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他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好好幹”。
他當然要好好幹,也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更知道每天分到他手上的事情那麼少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晉安侯世子,而是有些人怕他接觸太多知道太多懂得太多,日後不好控制!
但,他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他還是有他的辦法,何況……現在皇帝勢單力薄,武王府之外還有各大郡王諸多隱患,就算沒有太后姑祖母這一層,皇帝也不能貿然捨棄了晉安侯府的勢力。
換言之,徹底得到皇甫家所有一切之前,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明著動晉安侯府,而他,自然就不可能一直只是個庶吉士,而在往上爬之前,從不關心朝政的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學習去了解……
他沒說,但他很清楚,現在他文不及左丞相位高,武不比武王勢大,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的,只能等!
房裡如平常一樣,亮著一盞燈,卻又與平常不一樣的,床上的女人今晚竟然沒像平常一樣裝睡,而是裹著床被子坐在床邊,一見他進門,眼就追上身來。
他還回房,不過是掩人耳目,管她愛怎樣憂鬱怎樣憂鬱去,潘瑾瑜半點不想理,見她現在坐在床沿,連像平常一樣走到床邊去抱被子都不想了,直接坐進了椅子裡揉了揉酸脹的眉心,閉眼就要睡。
“六妹跟武王早就認識。”
蕭如雪突兀的話,只換來他一聲譏諷的嗤笑。
“我說的是真的。”蕭如雪抓緊了裹身的被子,小手直接都發了白:“六妹早就認識武王,去年元宵燈節還是跟武王一起逛的,當時武王帶著張面具,而那張面具因為一些原因現在在八妹那裡!”
潘瑾瑜忽然睜開眼。
去年元宵燈節時他在為病逝的兄長守孝,但表弟陳玉晨卻確實特地來京都告訴過他,親眼看到蕭家六小姐和一個戴了面具的男人一起逛燈市,看起來很開心……
潘瑾瑜霍地起身,瞧那架勢本是要直接往外走的,卻忽的一轉,竟直接走到床邊來。
蕭如雪一驚往後縮,卻還是太遲,他大手一探便輕易扣住了她的下顎,毫不憐惜的直接往上拖扯拉近他,杏眸明明危險的微微眯著,卻很輕柔的以另一隻手拍撫她的臉頰:“瞧瞧這張臉,眉兒眼兒鼻兒,無一不像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可明明一樣的父母一胎所出,卻怎麼就差這麼多呢?你啊你,怎麼連心腸都及不上她一半呢?”
“我沒……”
“蕭如雪,我,警,告,你!”
潘瑾瑜冷冷打斷蕭如雪的辯駁,扣著她下顎的大手忽的又往上拖高了些,讓被迫仰著臉的她呼吸愈發變得困難,冷冷道,“你若動歪腦筋傷害她,哪怕是一根寒毛,我也第一個不放過你!”
說罷,甩開她就走,也不管她摔哪撞哪,出門便直接把錦玉叫來:“立即找個人連夜去通城,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