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溫和親切的男聲卻讓她後脖子起了一圈雞皮疙瘩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鼻息間的特殊氣味更濃郁了一些,她隱約間覺得這股氣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聞過,可怎麼也想不起來。
重九斤轉過頭餘光瞥見那位臉圓圓的小姐姐,她正嘴角帶笑專心致志的擼串兒。
這時身著白襯衣的年輕男子將剛點的兩盤燒烤朝對面的女孩推過去一些,笑容親切溫和,“這兩盤我錯估了辣度還沒吃過,你不介意的話......”
重九斤暗地裡希冀圓臉小姐姐能一巴掌呼過去把白襯衣打暈在地,哪怕是誤傷可誰讓這個人的真靈看上去那麼猙獰惡心呢?
事與願違,小姐姐並沒有站起來呼巴掌,好在她也沒有接受投餵而是紅著臉提著包包起身就走。
人雖然快步走了,可耳後根確快燒起來了。
重九斤由衷的希望她只是在捨不得盤子裡沒擼完的烤串兒。
白襯衣見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略顯無措“她好像被我嚇到了。”
咧嘴的人形怪物弓著身子黑漆漆的眼睛目送小姐姐離開的背影遠去,舌頭還在空中滯留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重九斤耳邊再次傳來白襯衣的讚歎聲,“真香啊。”
重九斤的神經一直高度緊繃著,儘可能的不將視線落在白襯衣那桌,想仔細觀察卻又不想被他察覺。
直到那人離開,她收拾桌子的時候發現這人盤子裡的食物幾乎沒怎麼動過,嘴上說著真香卻一口也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