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成績很好?”
“挺好的,我走訪了他的老師同學鄰居,都說他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平時寡言少語但學習一直很刻苦認真。”
“考狀元呢?”
“他高三前成績一直處於中上游,這學期進步很大一直保持年級前十,但是考狀元除非超常發揮可能性不大,而且他體能不好。”
對啊,大考錄取成績考量範圍很廣,考上好的學院對成績優秀的學生來說也許不算難題,可在一群優秀的學生中爭取成為最為牛的那一個可不就不一樣了。
學霸之間那也是有差距的,考狀元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即便那些從小接受超前精英教育的人不參與競爭,也不代表陳星洋就能忽然躥到最頂端。
成績突飛猛進,體能也日漸強壯,短短几個月要做到這種程度並不容易。
殘酷的說,陳星洋的資質有限,無論多麼努力除非別人在原地等待,否則他不可能成為狀元。
“他的進步很突兀,就連老師也嚇了一跳。”
重九斤站在堆滿雜物的頂層眺望,周邊全是老舊小區,密集的雜亂屋頂。
“那邊,看見沒,那條街,陳星洋最後一次出現在那條街拐角的監控。”
“怎麼樣,能聞到嗎,最近幾天沒怎麼下雨,氣味應該還沒飄遠才是。”
張隊你是認真的嗎?
“他媽媽呢,唯一的兒子失蹤了,她難道就不著急?”一個一天打幾份工供孩子讀書的母親怎麼可能對兒子的行蹤不聞不問,這不正常。
“唉,自從我們開始找她調查詐騙集團開始王琪珊就把我們拉黑了,閉門不見,她對這個詐騙集團非常信任,任何警察找上門都只有被打出來的份兒,無法溝通。”
一行人走下樓,重九斤在樓梯口其中一戶人家的防盜門上看見了眼熟的宣傳單。
“大考助力神。”
“就是這個組織,居然還敢來發傳單?”
“這一棟樓百分之七十的租戶都是學生,這麼肥的市場怎麼可能放棄不管。”張隊把每戶的傳單都收了起來,“他們現在還在發證明這棟樓裡還有潛在客戶,這幫王八蛋。”
從舊樓出來三分鐘左右的路程走到最後拍到陳星洋的位置,這裡是一個十字路口,全是老宅子的小巷,往哪兒走都是四通八達很難判斷最後行蹤方向。
監控中最後記錄的畫面,陳星洋就站在路燈下方,揹著書包,他一直側對或背對監控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你們注意到他的嘴了嗎,他一直在說話,是在打電話要麼還是自言自語?”
“這個我們查了當時他的通訊號並沒有通話記錄,她母親當晚曾致電九次都無人應答,應該是自言自語,因為只露出側臉唇語專家也很難判斷他在說什麼。”
重九斤站在路燈下閉上眼,手放置在路燈上。
別人都以為她真的是在仔細分辨感應周邊的氣味。
“聞出什麼味兒了嗎?”
“嗯。”重九斤點點頭,眉頭緊皺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說道“這路燈應該很受流浪狗歡迎,好多隻狗撒尿標記。”
“九斤!”
重九斤聳聳肩,她說的是實話。
不僅活狗喜歡,死了的也喜歡,路燈下一隻土黃狗衝著張隊齜牙咧嘴,這死狗之所以現在沒有下嘴咬很可能是因為張隊的真靈也是中華田園犬,說白了靈魂有共通之處。
汪汪—汪汪汪——汪——
一陣犬吠之後,重九斤伸出手拽了拽張隊胳膊,這人踩著狗尾巴了就不覺得背脊發涼?
“你站開一點,你們幾個都站遠些。”
“你們轉過身去。”
“為什麼啊?”
這時候在場唯一女警站了出來,“隊長,既然是我們請小重同學幫忙,那就要配合她。”在隊長還有辯駁的時候私通道“女孩子臉皮薄,站在路燈下狗似的聞來聞去多不方便,我們迴避一下給予尊重難道不應該嗎?”
張隊這次配合的轉身了,雖然他實在不覺得重九斤是因為害羞才會讓他們迴避。
所有人背過身,重九斤這才蹲下身,與現場很可能是當時唯一的目擊證人......狗溝通。
“你見過這個人嗎?”重九斤衝土狗指了指照片中穿著校服的陳星洋。
戴著眼鏡,身材瘦弱,臉上掛著有些羞澀的笑容。
理所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土狗默默的向後退了兩步,那姿態看著像是隨時準備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