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踹開重九斤逃跑。
重九斤也算不上身強體壯,只能藉著整個身體的體重向下壓制,手臂死死壓住對方的脖頸。
當無視那張臉帶來的詭異恐懼抵擋住嗚咽聲對心智的迷惑時,面前這人就只是一個外貌奇葩的普通瘦弱少年而已。
少年個子不高,身材瘦小,四肢並用對重九斤拳打腳踢,嗚嗚的聲音如泣如訴在耳邊縈繞不歇卻怎麼也無法突破她的意識力憑防禦盾。
重九斤左手手臂曲起壓住對方脖子,右手手掌張開蓋住他的臉,手指緊緊掐住。
這架勢不知情圍觀群眾見了重九斤說不定會被誤以為是強搶民男的反派,少年反抗的可激烈了。
“誰派你來的,派你來做什麼?”
“你們有什麼目的?”
重九斤的問題理所當然的被無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少年掙扎著抬起雙手死死掐住重九斤的脖子,用盡了力氣,可結果顯然不能令他滿意。
少年無往不利的攻擊方式恰好被重九斤剋制。
死神的指骨穿過空白的面孔刺入。
一幅幅閃回的記憶畫面在重九斤腦海中飛速掠過,驚恐呆滯的男男女女,遍佈鮮血的車廂,列隊的無臉......
閃回一瞬而過。
重九斤很難從這些記憶碎片畫面中找到答案。
“電梯已經無法使用,樓梯口的警察都死了,但是這裡卻沒有安管司的人,那只有兩種可能,安管司的人在他爸的病房守株待兔,亦或是這層樓已經被封鎖,安管司和警察都無法進入。”
重九斤猜對了,這時無論是警察還是安管司的人都被堵在了八樓。
食物中毒混進來的那一批人此刻纏住了警察。
“李南豐呢?”
“他發現可疑人員追出去了。”
糟了,這不是調虎離山嘛,張隊此時的身份是警察,並不直接參與安管司的任務,急的團團轉也沒辦法。
“電梯修復了沒?”
“沒辦法,可以去任何一層樓就是到不了九樓。”
“樓梯也是一樣的,隊長,我們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幾趟,從七樓上去直接就到了十樓,從十樓下來也是一樣直接返回七樓,無論怎麼走就是去不了九樓。”
這麼詭異的事情許多警察也是第一次遇見“隊長,這事兒太邪門了,我們今天輔助圍捕的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