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月瘋狂的用肩背衝撞玻璃櫃,可是彆扭的站姿根本用不上力。
壯漢阿雄也被這忽如其來的歌聲刺激的夠嗆。
他痛苦的雙手抱頭失去方向感一般原地打轉,嗷嗷直叫,。
“去死!”
“去死吧!”
鎮魂曲對死靈來說是送別接引的神曲,而對生靈來說無論物種,只要耳朵沒聾,那就是妥妥的重度精神汙染,讓你發瘋沒商量。
“別唱了,你特麼別唱了!”
“閉嘴!”
刺舌瘋狂的喊著,終於無法再繼續忍受。
控制囚籠釋放電擊。
被懸吊的重九斤迎接了一波強勁電流,懸吊的身子在半空中不斷抽搐搖擺。
在電流釋放的時候司機一心以為這次重九斤肯定會閉嘴無法再繼續唱下去。
可誰知道,即使被電的前後左右抖抖顫,皮黑毛炸重九斤那要命的歌聲也沒停。
一個消瘦的身影被長舌鞭打,被電流攻擊,嘴巴都抽抽了一開一合的,那模樣看起來要多慘烈有多慘烈,。
李琦月被嚇壞了,小姑娘那樣子看上去是要不行了,她紅著眼瘋了一樣撞擊櫃子吶喊,
“我是警察。”
“我才是警察啊!”
“你怎麼不告訴他們我才是警察。”李琦月只覺得重九斤是替她遭了罪。
這時刺舌已經瀕臨奔潰,他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人被電擊後還能堅持歌唱,甚至唱的更加可怕。
他開啟鐵籠走了進去,嘴裡喃喃著“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重九斤等的就是這個,這個籠子的初始設計肯定不是為了羈押勞煩而是某種特殊娛樂用品,能讓人非常痛苦但短時間內並不致命。
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三層鎖的牢固,司機不主動開開啟,重九斤根本出不去。
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必須抓住。
在司機走過來的一瞬,重九斤折斷了大拇指將手順利從鎖拷中掙脫而出,身體向下墜落。
就是這個時候,重九斤抓住司機驚訝的一瞬,雙手交叉勒住了司機的脖子鎖死。
她騎在司機脖子上一手握住一邊,雙手反絞用力死死勒住不放,嘴裡還不忘繼續演唱,“......生——死難猜......”
對寄生獸和人類的共生體來說,鎮魂曲的打擊效果自帶雙倍暴擊效果,司機頭部面孔扭曲不斷在刺舌與人臉之間快速切換,
司機猛地向後仰倒同時伸出舌頭勒住重九斤的脖子,藉機迅速翻身。
只見寄生獸黑漆漆的雙眼猶如一團陰影快速落下,長舌頭伸出倒刺死死鎖住,重九斤只看見刺舌滿是尖利鋸齒的嘴咬向她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