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怨靈不一定擁有生前的記憶,甚至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滿腹仇恨怨念,只剩下發洩怨念的念頭,管你三七二十一來一個整死一個來一家弄死一家。
這個附身怨靈在看見紙人娃娃上的寧悅照片時明顯激動起來,很可能是小白衣的親人或是與案件相關的人。
不說還好,重九斤說出寧悅名字的一瞬間只聽見耳邊爆發一道強大的怨念尖嘯。
“啊!”與此同時呂大富也仰頭大喊,這可不就是雙通道加強版本嘛。
一股強大的能量衝擊迎面而來將重九斤猛地掀翻在地。
同是怨念尖嘯,附身怨靈的版本可比小白衣強多了,意識力護盾應聲而碎。
重九斤只覺得眼花耳鳴,晃晃悠悠想要起身的時候陡然感覺雙腳離地,呂大富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重九斤沒忍住笑,猜對了,附身怨靈和小白衣肯定有關係,那就大膽再猜精準一些。
“寧悅媽媽你聽我解釋我是受寧悅委託調查呂大富的她失憶了但是還記得自己被綁架後住的地方我知道你的女兒在哪兒也知道呂大富的罪行......”重九斤就怕對方不聽完一口氣沒喘不帶停頓的說了長串。
順著呂大富的身體向重九斤蔓延的血水停了下來。
打不過,跑不掉,還不能認輸,那隻能靠嘴了,不是尬唱就是嘴炮忽悠的發展方向重九斤自己也是萬萬沒想到。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寧悅在等你。”重九斤已經做好準備萬一猜錯那就......
正想著應對方法的時候血人頭緩緩的從呂大富身體脫離,伸出雙手抓住重九斤的肩膀緊緊擁抱。
重九斤瞥了眼蹦出幾米遠背對著自己全身炸毛卻假裝若無其事的小熊貓。
“......誒?”
一個死人都能被鬼上身,這種操作會不會太不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