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級部門尚未給與反饋,再次嘗試也未能和對方導師取得聯絡”
這件事太反常了。
“嗯,他似乎也沒有發現你的存在。”重九斤想了想,“不,他連我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還以為我就是炎木林土著呢。”
重九斤在腦海中列出許多計劃再一一推翻。
“與狼共舞、與虎謀皮、與敵同行、身在曹營心在漢,為虎作倀,重同學沒想到你能做到這個地步,為了任務不惜一切代價的優良品質值得肯定。”
“我是為了炎木林的生態平衡。”聽著死導的唸叨重九斤愣了愣,“等等,這幾個詞詞意並不相同,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
“不,你誤會了,如果不是誤會也可能是華夏文字博大精深我理解錯誤,請見諒。”
重九斤擺擺手,對這事也不是很在意。
其中有幾個詞語說的還挺準確,她現在成了禁魔督查會首席執事,第一件任務就是處理這些被抓住的女巫們。
一個搞不好就真為虎作倀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坐在密牢房頂頂著大太陽思考人生,抬頭看了眼明媚的天空,重九斤攏了攏衣領,太冷了。
督查會的損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留在禁魔塔的執事級別高,數量並不算多。
相比起還是贖罪山的火山噴發傷亡更慘重。
重九斤來到地下監牢,也許是試探也許是對自己的咒文效用的信任,哈利·普爾曼並沒有時刻親自盯著她,至於城裡的其他人和禁魔塔的殘局則有督查會其他人處理。
她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時機。
一直待著這位會長的身邊也不是個事兒,咒文沒有起效這事兒早晚會被發現的。
密牢內關押著沒能及時逃脫的三個女巫,三人被安上了‘策劃暴動,引起騷亂,為禍人間’等等罪名。
嚴刑拷打是少不了的。
好在重九斤回來的及時。
“你們現在還想隱瞞?”
“呵呵,你們的領頭人已經投靠會長,你們表現忠心給誰看,現在老老實實的說出一切,將其他人逃跑的位置,藏匿地點如實說出來也許還能有一個不太痛苦的死法,還是你們想要將贖罪之戰的精彩賽事一一重演一遍?”
三名女巫被鐵鏈懸掛在半空中,四肢被懸吊,身上的衣裳被鞭子抽打出一條條縫隙,血痕之下的肌膚隱約可見。
一晃三日過去了,會長無論去哪兒都帶著重九斤,等她來到密牢的時候三個女巫的狀況都不大好。
重九斤不是不知道,太妃已經告訴她了,可為了不打草驚蛇她也不好做什麼。
三人意識昏沉,在看見重九斤出現的時候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低下頭不再多看。
其中最年輕的那個還啐了她一口,帶著血的唾沫星子在空中飛舞,要不是退的及時就到臉上了。
“說的對,只要你們願意現在就能離開密牢。”重九斤說話時手也沒閒著。
火焰長鞭憑空而生,
兩名密牢守衛看見炎魔之手出現還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等著兩個女巫被同類拷問的慘狀,沒曾想下一秒炙熱的炎魔之手便掐住他們的脖子捏捏抱抱舉高高,嚇的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這些人經過禁魔城的回魂鬼哭夜之後被嚇壞了,驚恐和壓抑之後全都發洩到了被視為罪魁禍首的女巫身上,審問一開始就上了重刑。
“滾”
聽見這宛若天籟的字,守衛拔腿就跑。
密牢裡的守衛被清空,只剩下重九斤本人和三個被關押的女巫。
“其他人呢?”
重九斤被哈利·普爾曼帶著全城轉悠了一圈,還沒找到機會打聽這些事。
確認死亡的女巫有六個,被抓住的有三個,剩餘的應該已經離開禁魔城了,不可能還留在城裡。
三人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重九斤點點頭,她明白對方的顧忌,可是在禁魔城多呆一天就多一天危險,她想要儘快離開禁魔城,可在這之前至少需要弄清楚前一晚在她離開後發生了什麼。
“你們跟著我,不會再被追殺通緝,也不用擔心督查會報復。”
她知道身後有人跟著,一道暗影就藏在陰影之下,這才是哈利·普爾曼真正的親信。
重九斤勾了勾嘴角,親自把三人的鐐銬開啟,直言道“跟著我,不會吃虧的。”
三人盯著她一言不發。
她長呼一口氣,苦笑,實在想不到任何可以不被聽出端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