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過。
“嗯。”重九斤應了一聲。
“那之後他們就不敢靠近贖罪山了,所以我們現在留在這兒還算安全。”
除了溫度過高,實在是熱的不行之外其他還好。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硫磺的味道,長期滯留在這兒肯定不行。
重九斤忽然有些擔心,食物會不會受汙染。
對女巫們來說,住在野外仍然需要擔心水源淨化的問題。
盧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以前在村裡為了隱瞞她女巫的身份不得不謹言慎行連個能說話的朋友也沒有,後來被督查會抓住日子就更慘了,好好的話包子愣是從會說話開始就沒找著機會,現在可算能夠釋放一下天性了。
有問必答,沒問也主動找話說,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巫師或是法師的概念在炎木林較為混淆,平日裡也並不刻意區分,在驅逐捕殺時督查會較為喜歡給人冠上巫師的名稱,大約是某些古老傳說的後遺症巫師聽起來比魔法師多了幾分神秘和邪惡感,比較適合冠上各種汙名。
重九斤緊了緊手裡的杯子,草藤編的的杯子一下撒了一手。
“這是禁魔城的水源?”
盧魯聽懂了重九斤的意思,解釋道“不是的,水源進入禁魔城內的河段後元素含量驟減,在城外和其他地方是一樣的,普通人不能直接飲用,我們也不能多喝,喝一點需要時間慢慢消化吸收了元素才能繼續。”
這些其實都是常識,吉婭的記憶中也有,只是她並不會將這種常識寫在日記裡,而記憶又因為意識受損的緣故並不完整。
重九斤來到炎木林後第一次有機會和原住民在平和環境下閒聊,聽的津津有味。
她時不時應上一句,盧魯就竹筒倒豆子說一串,也算是查缺補漏幫她補上了不少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