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進了監獄不久就忽然開始裝啞巴。
“這個沒有頭髮的女人是?”
“安博特昨天親自帶回來的,就是那個燒死村民的女巫,戴著禁魔項圈還能這麼厲害真是難得。”
“可惜了,我可得把她藏起來,”
“怎麼樣,看看她矯健的身姿,你有沒有興趣?”
“她毫無顧忌的殺死了一整個村莊的人,這種沒有慈悲之心的人沒有資格成為母體,她不配為督查會孕育新鮮血液。”
“放心,這次讓你先選,在你選出母體之前無論是誰也無法從這兒選出人,你覺得怎麼樣?”
“拜託你了。”
安格里已經沒有了閒聊興趣,“準備下一場,這批新人挺好玩的,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觀看贖罪之戰開始了。”
第二波攻擊開始腐皮豬數量從六個增加為十個。
三分鐘結束戰鬥。
一連三波測試終於結束。
“恭喜你們,你們都透過了第一關,將有資格透過特殊方式獲取贖罪的機會。”
“太快了,沒意思,不過這樣一來贖罪戰正式開始就會很有趣了,我得去安排一下,不能讓他們一下場就開始了。
那個女孩喝了汙染水源,不僅沒有死,昏迷了一晚上而已,這樣的體質難道不應該詛咒嗎?真是讓人討厭,我就想想看看他們到底怎麼才會死。”
安格里笑了笑“我想喬治大概會喜歡這兩個新來的女巫,她們彷彿有使不完的能量。”
兩人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羨慕,憤恨以及得意盡在其中。
所有人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彷彿在討論某種動物或是物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重九斤等人都被送回了牢房。
禁魔項圈被啟動後,作用分為好幾個階段,最嚴重的程度,讓人無法生出丁點反抗之力,四肢痠軟連走路都打顫,魔法元素更是絲毫無法調動,比普通人還要更虛弱。
“重九斤靠在牢房欄杆邊,在地臺和她並肩戰鬥的那個女巫就住在隔壁牢房。
“你就是燒死了一個村莊的那個人?”
重九斤愣了一下,沒有給與回應。
“如果我當時有機會的話也會那麼做,那些人都該死。”
這下似乎更不方便插話了。
“我被關進來兩個月了。”
“神說每個人都值得一次被原諒的機會,即使是邪惡的巫師也不例外。
這就是督查委員會的可笑的說辭。
一直戰鬥直到死為止,直到決賽為止,最後活下的那個人將得到神的原諒,取下項圈重獲自由。”
“有人成功過嗎?”
“有啊,歷屆冠軍的畫像就在那兒掛著,他們是不是還活著,誰知道呢。”
這個地方,處處透著古怪。
重九斤記下了所見所聞,這些可都是第一手資料。
“觸發隨機任務,獲得贖罪之戰冠軍,奇怪的監獄,你就不好奇這麼發生了嗎?”
不,我不好奇,重九斤是真想這麼回答。
順著諾拉說的方向看過,眼睛眨了眨,“沒看見。”
“你當然看不見,因為迄今為止沒有一個人成功。”
重九斤為自己竟然認真檢視了半空所謂掛著的畫像而羞愧,一定是跨越星海造成的意識力後遺症讓她反應變慢了。
從來沒有人能在贖罪之戰活過第八輪,更別說第九輪,早死了。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即使有人真的可以進入第九輪督查會也不會讓人真的活著走出去。
這只是一塊吊著的永遠吃不到的胡蘿蔔。
可即使如此為了能活下去,哪怕只剩下一丁點的機會也很難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