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隨口問起的話,在場幾人視線都落在王大柱的身上。 實際上,不僅僅是高峰感到詫異,陳耀輝等人也想不通。 王大柱嘴角上揚,眉眼間滿是笑意。 “仁慈有度才叫仁慈,如果失去了分寸,那叫聖母心。” “杜心月和星鈞集團何去何從,這件事情說到底,和我也沒多大關係。” “何況,過段時間我要去參加仙醫大會決賽。我不在的日子裡,如果引來對方的瘋狂報復,你們怎麼辦呢?” 高峰恍然大悟。 “師父,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王大柱窩在寬大的椅子上,嘴裡啃著一塊栗子糕,望著遠處的山。 時間,總是經不住流逝的。 三伏天悄然過去,小王莊花草樹木也不再是盛夏時節的模樣,林子裡落葉紛紛,山林地積攢著新一年的落葉。 早晨和晚上的溫度,也不似前些日子酷熱,反而清涼的很。 王大柱隨手翻看著手機。 距離立秋,還有不足半個月的時間。 小王莊這地方四季分明,地理環境都是跟著二十四節氣走的。 一旦步入秋天,村裡就到了農忙的時候。 王大柱吃完一塊栗子糕,這才從椅子上站起身。 “姐,走啊,咱去山上轉一圈去。” “好啊,那就走唄。” 春桃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收拾好盤子碗筷,兩人朝著雁歸山的方向走去。 雁歸山,因為臨近季節更替,許多植物都變了樣。 夏天開花的,如今都結了種子,只等著一場秋風到來。 雁歸山果園裡,空氣中都帶著水果的清香味道。 王大柱自然而然牽起春桃的手。 春桃低著頭,俏臉滿是嬌羞。 雖說兩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春桃身上那份溫婉羞澀的感覺,從未退去過。 王大柱舔了舔嘴唇,望著嬌滴滴的春桃姐,難免口乾舌燥。 “姐,我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 “臭小子,就你嘴甜。” 春桃嘴上說著話,臉蛋卻更紅了。 王大柱順手摘下果子,遞給春桃。 春桃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接過果子一口咬了下去。 “姐,咋樣?” “這是在蘇晴的建議下,後引進的新品種。” “你還別說,這果子挺好吃的咧。你這果園的果子,將來都是要賣給沈氏集團的。沈小姐要是看到這新品種,肯定也開心。” 眼看著王大柱在村裡的產業,那是越來越穩定了,春桃也打心裡替王大柱高興。 王大柱單手擺弄著另外一枚果子。 “這批果子,我不打算賣給沈氏集團。” “啊?” 春桃聞言一愣。 “大柱,這是咋了?難道你和沈小姐鬧彆扭了?” “哈哈,姐,那倒不是。這片果子數量有限,送給沈氏集團那邊,也沒多大用處。我是想著完全成熟後,全都摘下來,給村裡工作的鄉親們發發福利。” 春桃想了想,很快也點點頭。 兩人說話的功夫,周林打來電話。 “小老闆,你在哪兒呢?” “我在果園這邊呢,咋了,工地有事啊?” “工地沒事,是咱水泥供應商家裡的孩子病了……” 供應商名叫張先貴,他在縣裡有家水泥廠,小王莊療養院用的水泥,都是從張先貴那邊弄回來的。 張先貴的兒子前段時間病了,人在縣裡三院住院部,這一住就是大半個月。 該做的檢查也都做了,可病情始終不見好轉。 張先貴實在是繃不住,這才厚著臉皮聯絡了周林,希望能請王大柱過去看看病。 “小老闆,我還沒給他回覆呢。您看這……” “行,我去看看去。” 周林當即把病房號告訴了王大柱。 王大柱也不遲疑,急忙開車趕去了第三醫院。 第三醫院病房裡,張先貴的兒子躺在病床上,這孩子十四五歲的模樣。 本該是在學校裡無憂無慮的年紀,如今可倒好,人住院半個月,足足瘦了一大圈。 王大柱提著藥箱,大步流星走進病房。 張先貴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滿臉憂愁。 “你就是張先貴吧?你好,我叫王大柱。” “哎呦,您……您就是王神醫啊。快請坐。” 張先貴急忙讓出位子,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眼,此時都有了光。 “我聽周林說起過,您不僅產業做得好,這醫術更是十分了得。我兒子他……” “哎,這孩子,可真是太遭罪了。” 張先貴說著話,直抹眼淚。 哪個為人父母的,都不願意看到孩子躺在病床上。 王大柱寒暄兩句,急忙為小張看診。 三根手指搭脈,小張的脈象虛浮,透露著古怪。 “張老闆,你到門口等我。” “啊?好,好的……” 張先貴哪兒敢多問,當下就跑出了病房,生怕招惹王大柱不高興似得。 小張面色蒼白,氣若游絲,人也是昏昏沉沉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