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同樣打量著女人。 “廢話,我不回家,我去你家啊?” 說完話,王大柱也沒有在看這個黑衣女人,而是來到同伴們的身旁。 秦如夢朝著王大柱點點頭,這才稍微動了動身體。 春桃好整無暇坐在沙發上。 “姐,你沒事吧?這幫傢伙有沒有為難你們?” 王大柱冷聲詢問。 春桃搖搖頭,秦如夢等人則是都保持著沉默。 就連一向碎嘴子的陳耀輝此時也沒吭聲。 黑衣女人神色高昂,她仰起頭不可一世自我介紹。 “王神醫,我叫周嵐。你不需要知道我的背景,只需要知道,我的背景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就夠了。” “我說的清楚一些。” 周嵐指了指二樓。 “希望你能治好我帶來的病人,如果你治不好他,那你就是庸醫。” “哼,庸醫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上面的人不能好端端走出這裡,你們都得給他陪葬!” 周嵐話音剛落,門口的黑西裝齊刷刷轉過身,魚貫而入。 懸壺醫館玻璃門外的捲簾門,一一落下。 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懸壺醫館內,無數把武器對準眾人的方向。 周嵐氣場驚人,神色如常。 “王神醫,我想,你現在應該先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王大柱眉頭緊鎖。 下一秒,王大柱直接被周嵐給氣笑了。 “我確實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只需要知道,你是個蠢貨就夠了!” “你!” 周嵐正要繼續說話,屋內啪啪幾聲,燈全都熄滅了。 一時間,周遭黑漆漆的。 武器在這樣的環境下,直接成了擺設。 畢竟,懸壺醫館大廳內面積有限,流彈都足以要了很多人的命了。 不用周嵐下令,那些人也不敢開火。 黑暗中,春桃等人驚呼一聲。 緊接著,懸壺醫館內就傳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音。 十幾分鍾後,燈光重新亮起。 秦如夢站在開關旁邊,滿臉不屑的拍拍手。 “哼,就憑你們,還敢威脅我哥,真是笑話。” 西裝男橫七豎八倒了一地,一個個全都雙目緊閉,脖子上有明顯的痕跡。 周嵐披頭散髮的跪在地上,兩邊臉頰手掌印同樣清晰可見。 王大柱抬起手,幾縷黑色短髮從他手指縫落下。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上面的人是什麼身份。” “帶著那個傢伙,從我家裡滾出去!” 此言一出,周嵐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上,終於浮現出驚恐。 “不行,你必須救人!” 王大柱翻了個白眼,直接開啟懸壺醫館大門。 果不其然。 看熱鬧的村民們,此時都跑到醫館外面了。 之前這幫人拿著武器,村民們也不敢做什麼。 可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 王大柱張開雙臂,嘴角上揚。 “你不滾,那就只好請你滾了。” “老少爺們,都來搭把手,把這些雜碎給我丟出去!” 下一秒,周嵐瞪圓雙眼,她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一個村子的人能有多團結。 陳耀輝幾人將周嵐他們攜帶的那些武器,全都扔到幾個麻袋裡。 手無寸鐵的黑西裝和周嵐,很快就成了村民們圍攻的物件。 不消片刻,這幫人狼狽的鑽進車裡。 車輛啟動,後方的鋤頭斧子,全都朝著車子的方向砸過來。 周嵐帶著人灰溜溜離開。 至於二樓的那個病人,也被他們帶走了。 王大柱更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陳耀輝指了指裝著武器的麻袋。 “大柱兄弟,這東西咱們可不能留下啊,這可是要惹禍的!” “放心,有人會處理的。” 王大柱毫不遲疑,直接一通電話打給了張楚。 他故意沒有給葉勝打電話,也是為了葉勝考量。 說到底,葉勝的身份,不適合參與這件事。 張楚這小子可就不一樣了。 幾個小時後,張楚樂顛顛的趕到現場。 “嘖嘖,還真是壯觀啊,帶著這些多武器來威脅你,我現在都有點好奇,對方是個什麼來頭。” 王大柱聞聽此言,苦笑著一挑眉。 “什麼來頭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那個女人叫周嵐。” “周嵐?沒聽說過。” “估計是什麼阿貓阿狗吧。反正這些麻煩的東西,我可以幫你搞定。” 張楚仍舊滿臉笑意,顯然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裡。 王大柱見張楚沒有聽過周嵐的名字,也就沒有多問。 張楚這人辦事效率很高,當場給那些武器拍了照片,隨後和上面的人彙報過情況。 這些東西,他就可以直接帶回特調科了。 張楚在彙報情況的時候,也提到了周嵐的名字。 電話一端,男人陷入沉默。 幾秒鐘過去了,男人倒吸一口涼氣。 “張楚,這些東西不要帶回來,那個周嵐的身份,有些敏感啊。” “敏感?頭兒,你別鬧了,一個年輕女人,你還怕了她不成?何況,這個女人帶著人,荷槍實彈的跑來威脅王大柱。怎麼樣也說不過去吧?” 張楚仍舊不以為然。 張楚的話,卻是提醒了男人。 男人思來想去,這才同意張楚接手這件事。 …… 隔天,青雲區某五星級酒店。 周嵐面色鐵青,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有消散。 而她面前的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