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蠍玲子寸步不讓,語氣裡更是滿是嘲諷。 高山熊面色陰沉。 還不等赤蠍玲子多說什麼,高山熊抬手就是一耳光。 “你敢打我?!” 赤蠍玲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高山熊,下一秒,這兩人就在辦公室扭打起來。 王大柱看得真切。 赤蠍玲子此時並沒有下殺手,畢竟這女人是專業殺手。 高山熊就算再不濟,那也是高山財團的血脈。 所以,兩人的扭打,搞不出來什麼大事。 王大柱快步離開,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似得。 高山熊和赤蠍玲子內訌,有些事情勢必會受到影響。 這對於王大柱和張楚來說,算是好事。 王大柱急匆匆回到房間內。 張楚一把拉住王大柱,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 “大柱兄弟,感覺怎麼樣?” “感覺個錘子……” 王大柱當下把高山熊和赤蠍玲子內訌的事情講了出來。 赤蠍玲子不服氣高山熊,高山熊同樣也有他自己的小九九。 王標的會所,是赤蠍玲子必須要用的落腳點。 高山熊是會所幕後老闆,這兩人現在屬於是迫於無奈捆綁在一起。 張楚嘶了一聲。 “哎,這高山熊也真是,太會煞風景,這不是壞了我兄弟好事麼。” “張楚,別逼我抽你啊。” “好好,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不過嘛……這兩個蠢貨內槓,對咱們可是好事。我倒是有個計劃……” 張楚說著話,笑容更賤了。 當天吃晚飯的時候,幾人都到會所一處不開放的餐廳用餐。 餐廳內,氣氛很糟糕。 王標和高山熊坐在一起。 赤蠍玲子這邊,除了兩三名手下之外,也就只有王大柱和張楚了。 兩邊人是誰也不和誰說話。 就連王標,也不敢多看這邊的情況,生怕高山熊找他的麻煩。 晚飯後,赤蠍玲子帶著兩名貼身隨從離開,也沒有叫王大柱。 看她的樣子,似乎今晚有很重要的事情。 王標這個牆頭草,則是找了個由頭,腳底抹油開油。 王大柱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貨肯定是想盡辦法去討好赤蠍玲子了。 而此時,餐廳內只剩下王大柱、張楚和高山熊。 高山熊擦了擦嘴巴,即將走人。 這時,張楚和王大柱目光交匯。 王大柱搶先一步站起身,堵住了餐廳的出入口。 張楚則是趁機坐在高山熊對面,朝著高山熊點點頭。 “高山先生,很久不見了,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嗎?” 張楚開口,便是套近乎。 高山熊面色不善。 “蠢貨,你算是什麼東西,本少爺怎麼會認識你這種底層的垃圾。” “呵呵,高山先生,您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也不怪你,前幾年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是跟在您父親身邊的一個保鏢而已。” “什麼?” 高山熊一聽這話,也有幾分認真,當下仔細的打量著張楚。 張楚現在所用的身份,是一個叫佐藤五郎的人。 而實際上,佐藤五郎並沒有做過高山熊父親的保鏢。 王大柱這邊有內部訊息,知道高山熊父親身邊的保鏢數量很多,並且,那傢伙是每隔幾年就換一批保鏢。 高山熊這幾年都在大夏搞事情,很少在他的父親身邊。 而此時,這樣的身份,就很好用了。 張楚順水推舟,假模假樣的誇讚幾句高山熊的父親。 張楚這廝很會說話。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高山熊這個德行,他父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說對手下仁慈,那肯定是要露餡的。 所以,張楚說的是,高山熊的父親對手下嚴厲,很講原則,讓他頗為受用。 果不其然! 高山熊聽到這番話之後,反而相信了張楚。 “佐藤五郎是吧?沒想到,原來你曾經是我父親的保鏢。” “但是,你怎麼跑到赤蠍會去了?要知道,我父親一向不喜歡赤蠍會。” 張楚聽到這話,頓時就笑了。 “高山先生,您是知道的,老先生他每隔幾年會換掉身邊的全部保鏢。一來,是防止身邊人知道太多事情,二來,也是因為老先生會從這些保鏢之中挑選一批人出來。” “我們這批人仍舊為老先生服務,而我和幾個同伴,分批次進入了赤蠍會,就是為了幫助老先生,蠶食赤蠍會的力量。他們實在是太囂張了!” 張楚說的義憤填膺,彷彿對方是他的仇人似得。 王大柱靠著門口,心中暗自發笑。 這個辦法,很絕。 絕就絕在,高山熊的父親和母親,因為前段時間的時候,人已經被高山財團軟禁起來了。 就算是高山熊這個親兒子,也早就聯絡不到他們了。 高山熊一聽這話,陷入沉思。 張楚是趁熱打鐵,趁機拉著高山熊好一番忽悠。 赤蠍會只效忠於貢山財團最有實力的幾個人,而對於高山熊這邊的人,他們不僅瞧不起,還在很多事情上限制了他們。 兩邊可謂是積怨已久。 高山熊如今孤身一人,他在這邊,尚且還有個落腳點。 一旦回去,必定也會被軟禁。 除非,高山熊能立功。 想到這裡,高山熊眼前一亮。 “好,很好!這麼說,你現在也是我父親的人了?!” “是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