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雙眸明亮,手上微微用力。 撲通! 張大友吃痛,順勢跪在地上。 “哎喲,疼!大柱,你快放開。” 張大友滿頭大汗,連忙求饒。 張老實見狀,默默別過頭去,也不再看張大友。 兩人之間的血脈親情,早在張大友拿錢走人的時候,就徹底斷了。 “明天太陽下山前,房子和錢都還給張爺爺。” “滾!” 王大柱一聲咆哮,張大友瑟瑟發抖。 張大友咬咬牙,夾著尾巴猶如喪家之犬,灰溜溜地離開了。 馬國富神色複雜。 王大柱看著馬國富和馬大彪兩人。 “這件事大家已經做了見證,村主任,你還想說啥?” “啊……沒,沒啥。” 馬國富吃癟,只好擺擺手,也離開了。 馬大彪等人看到馬國富都走了,也沒有繼續招惹王大柱的意思,當下呼呼啦啦地離開了。 王寡婦朝著王大柱拋了個媚眼。 “柱子,別忘了我跟你說的事啊。” 人們三五成群地散去。 王大柱卻是滿臉疑惑。 他和王寡婦之間可是沒啥特別的事情,這王寡婦今天又是主動幫忙,又是拋媚眼的。 保不齊是有什麼事情。 可一時之間,王大柱也想不通。 這時,張老實拍了拍王大柱的胳膊。 “柱子,我的病我知道,這腦子裡長了東西,肯定是沒救了。” “錢和房子拿回來以後,你替我管著。哪天我要是死了,這些東西都留給你。” 說著話,張老實看向了一個方向。 那裡是一座墳山。 小王村全村的祖墳。 顯然,張老實是要把身後事都交給王大柱操辦。 王大柱聞聽此言,卻是連連擺手。 “張爺爺,你別說喪氣話。誰說你沒救了啊?” “你好好歇著,等我這邊準備妥當,咱就開始治療。” 王大柱說著話,自信滿滿。 張老實眨巴眨巴眼睛,還以為他聽錯了。 “啥?” “你能治?這不去醫院不開刀的,咋能治好啊。” 醫院的大夫都說過,就張老實這個身體情況和他的年紀,真要是上了手術檯,十有八九是下不來的。 多年海上工作,張老實身體素質反而很差。 王大柱呵呵一笑,只讓張老實安心休息的,多餘的話是一個字都沒說。 王大柱揹著竹筐,匆匆進山。 春桃從屋裡走出來,陪著張老實說話聊天。 …… 山中微風陣陣。 王大柱漫山遍野尋找,一些具有活血和疏通靜脈作用的草藥,都被他收集起來。 當天晚上,王大柱和春桃就忙活開了。 柴房裡,幾種可以用來熬藥的器皿咕嘟咕嘟冒著泡。 春桃香汗淋漓,美眸時不時打量著火勢。 “姐,你先回去睡吧,跟我遭這罪幹啥。瞧你熱的……” 王大柱拿過毛巾,幫春桃擦去汗珠。 白皙纖長的脖頸,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王大柱擦著擦著毛巾劃過飽滿處。 春桃嬌軀顫抖,滿臉嬌羞地瞥了一眼王大柱。 豈料,毛巾越發靈活,就在隱秘處掃來掃去,惹得春桃低聲哼唧著。 “柱子,你壞死了……” 春桃的面板白裡透粉,嬌軀靠在王大柱身上。 王大柱手腳麻利,灶裡火勢減弱,而湯藥也熬煮得差不多了。 可王大柱心裡頭的火,卻是越燒越旺。 “姐,咱回屋唄。” 春桃閉口不言,眼神卻是越發嫵媚。 自從跟了王大柱,兩人是夜夜笙歌顛鸞倒鳳,春桃的身子也越發敏感了。 只要王大柱稍微挑動,那便是春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不久後,春桃沉沉睡去,紅潤嘴唇微微上揚一臉滿足。 王大柱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離開家。 今天白天的時候,王寡婦幫了不少忙。 王大柱也沒有忘記這件事。 小王莊萬籟俱靜,家家戶戶養著的看門狗,也都睡熟了。 自從王大柱身負真元氣,村裡那些看門狗看到他,從來不會亂叫,反而一個個很是黏人。 王大柱來到食雜店。 食雜店已經關門了,王大柱順著一道小門,直接去了後院。 王寡婦的家,前面是食雜店,後面才是住人的地方。 吱呀一聲,小門一推就開。 顯然,王寡婦是留了門的。 “咳,王……王姐。” 王大柱走進門,屋裡也沒有什麼光亮,四周圍黑漆漆的。 好在,王大柱眼力很好,行走起來倒也沒什麼壓力。 正在這時,後院的燈亮了。 王寡婦抱著肩膀,從屋裡走出來。 她一個人在家裡,穿得十分隨意,女人的背心和短褲,要多涼快就有多涼快。 王寡婦本名王柳月,三十一二歲的年紀。 她老公在工地幹活出了事,這才成了寡婦。 王柳月水汪汪的眼睛打量著王大柱。 “愣著幹啥,進屋唄,還怕我吃了你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