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面也沒有來人談婚事啊。
肖健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竟然是沒有回來嗎?!”
但是也不可能出事啊,那可是宮廷裡藏得春藥,只那麼一小包,就算是烈女也頂不住,如果沒有男人解渴,死都是有可能的。
不會出事啊。
難道被發現了?!
被發現了對方也會說一聲啊,女人失了清白,難道會不讓男人負責任嗎?
就在這時,又一個黑衣人進了堂屋:“大人,三公子他們啟程要回京,說是咱們的人差點害了忠勇侯的世子風少羽,回去告御狀呢。”
跟忠勇侯的世子又有什麼關係?
肖健在新安郡主身邊,也算是經歷了很多的人,殺伐果決,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迷茫過。
肖健帶人截住了齊照的馬車。
說是截住,但是對待皇子,他確實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他對那些衛士道:“我昨晚見過公子的,他說會護送我們李家的小姐回老家,但是現在卻又要帶小姐回京城了,這不符合規矩。”
有侍衛去通傳,不一會的功夫,馬車向前,到他面前,停下,車簾微微掀開一角,不算明明的光線下,風流俊俏的少年的臉,出現在眼前。
“你還來敢找我嗎?!”
肖健一愣,這三公子臉上的春色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春藥叫胭脂醉,服用過後,臉上會翻紅暈,像桃花春水一般誘人,久久不散。
就跟三公子現在的感覺一樣魅惑,難道是他中毒了?
肖健倏然想起這公子說要用花瓣洗澡的話,一定是有那幫飯桶下錯了。
如果真的錯了,等於前功盡棄,三公子會找誰解毒?就算是那個女人,也是三公子的侍妾,這三皇子還沒有正妃,據說通房都沒有,有朝一日就算不能當正妃,側妃也可能,只要這公子喜歡。
而且他們孤男寡女在外面半個月了,興許早都那樣了,有什麼新鮮的?
但是大奎可能是落在別人手上了。
肖健忙道:“下官來請小姐回去,公子,您說會送小姐回去的。”
齊照道:“我正要告訴你呢,你也最好儘快回京,昨晚抓到一個刺客,這刺客謀殺不成,竟然覬覦風少的美色,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這人叫大奎,就是你們新建侯府的人,是新安郡主的人。
好猖狂的郡主啊,是不是仗著皇家血統,就可以肆無忌憚?
那忠勇侯曾經駐守大同,退敵百萬,戰功赫赫,你們就這麼對他的寶貝兒子?!”
肖健:“??”
誰敢對付忠勇伯的寶貝兒子?!
這時,一員穿著銀灰色程子衣的少年男人騎著馬走過來,用陰冷無比的語氣道:“昨晚我睡的好好的,一個長得比熊還高的男人闖進了我房間,要不是小爺我身手利落,還不被他撲了去?
小爺也敢害,可惡至極,這件事新安郡主必須給我交代,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完,他勒緊了馬頭,提著寶劍,又要拼命的架勢,那本來白淨的臉上染滿的都是憤怒的紅暈,是真的非常生氣。
肖健就是再笨,也能想通其中的關鍵了,也就是說,大奎走錯了房間,走到了風少羽的房間,找了個男人?
肖健抬起頭道:“等等,說是郡主的人要害世子,但是空口無憑,您起碼要叫出證人來吧?!
那個行兇者呢?!”
風少羽冷冷一笑:“肖侍衛,你不過是新安郡主跟前的一條狗,你是堂上的官老爺嗎?你掌管刑獄嗎?男人都不當,你喜歡圍著別人的女人轉,你還管得了我了?!
證人等回到京師我自然要交到大理寺去,到時候你讓新安郡主來跟我對峙吧。”
說完叫著手下的人:“開路,阻擋者格殺勿論。”
皇子的車駕,他們要走,肖健其實是不能阻攔的。
他只能躲到了一旁,可是這件事還是讓他很懵懂,明明是下藥給了那個女人,怎麼就變成了皇子,大奎偷襲的,怎麼就成了風少羽?
而且三皇子的那個毒,怎麼那麼輕易就解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而他的任務是來找那個女人回去,現在人都沒見到,紛爭卻起來了。
肖健很不甘心的想,要不要追上去跟著,就在這時,野外有小風吹過,馬車裡的三皇子正要放下簾子,卻因為他胳膊一動,縫隙更大,在那縫隙裡,肖健看到了一個少女的臉,她正在低頭接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