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含咬著牙,“父王不忍許毅替罪,動用所有手段,查到當年的兵部左侍郎,可還沒到第二天,左侍郎便病故家中…”
“那個設局陷害我的人,也再無從追查。”關含以為她是想查關祁昊被截殺,想了想,又道:“至於這次,我也不確定是不是那個人做的。”
趙宸眉梢微微一挑,敢情對方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也難怪,畢竟當年那位兵部左侍郎,可是受楚皇所派才發出密令…
關老頭也是查到了什麼,才會帶著許家唯一倖存的孩子,出京一躲就是十年——
“你誤會了,我不是關祁昊的人,東西也是我設法得來的。”趙宸將信封收起,“想知道關祁昊為什麼被截殺嗎?”
關含本就有所猜測,被她這麼一問,瞬時升起不安,卻強忍著沒追問,反而防備地看著她。
趙宸笑了笑:“當年陷害你們的人,你不知道是誰,不代表關祁昊也不知道,要不是得知真相,也許他現在還跟著恭親王在外…”
那個引回二人的口信,丞相其實並不是傳給關老頭,而是這位許家遺孤——
“對方既然動手截殺關祁昊,你覺得離你還會遠嗎?”趙宸緩緩傾身湊近,“當年涉及到的人,可只剩你還活著了。”
關含不為所動,冷笑:“不說我不知道他是誰,就是知道,他也該明白,無憑無據我根本奈何不了他,何必無事生非?”
“舊事過去了,沒人翻弄,它會長埋的——”他瞥著她懷中微露的信封。
趙宸忽然一挑唇,笑得頑劣又可惡,“那可不一定,萬一那個人是…”
極輕的兩個字,剛一入耳,便令關含倏地站起身,臉色無比的難看。
“對了,來的時候我順手打暈了幾個人,看上去,好像是緝事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