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陣地轉移到他耳朵上。
許涼若有若無地摩擦,使他的耳朵越來越紅。她聲音低低地開口:“我問你,床單怎麼是溼的,是不是你——”
還沒問完,葉輕蘊立刻捂住她的嘴,又窘又惱地說:“你少煩!”
許涼無辜地眨眨眼睛,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葉輕蘊心跳發狂,忽然發現他的阿涼妖起來簡直是毀滅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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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好女孩兒不該問這些
葉輕蘊揹著許涼躺著,長手長腳的身影定格成一種賭氣的情緒。許涼湊過去一點,手指點了點他的脊樑。
“幹嘛?”,他的嗓音裡帶著慾望之後的沙啞。顯然是在凝神等著她的動靜,所以她手指一碰,他立馬給出反應。
許涼順毛道:“好啦,別生氣了。醫生說過,三個月之後沒關係的,再說你也很小心”,要親口說出這些話,還真需要些勇氣,她邊說邊臉紅。
葉輕蘊終於肯把身體轉過去面向她,眼睛裡含著懊惱,後悔道:“要真因為我一時剋制不住,傷了你和孩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看他這樣鄭重,許涼安慰道:“我一點事也沒有。難道真要讓你可憐巴巴地一個人在房間裡——”
葉輕蘊親上去,堵住她的嘴唇,等她氣喘吁吁才放過她。兇巴巴地說:“這件事不許再提!”
許涼呵氣如蘭,臉上的胭脂一般的紅暈像是在剛才那一吻當中醉了過去。她眼裡的秋水快要溢位來似的,“好,我不提,快睡吧”
他低罵了一句,“都快被你煩死了!”,她這副勾人下凡的樣子,使他全身又開始燥熱,哪裡還睡得著?
葉輕蘊下了床,決定還是睡到軟榻上去。
許涼坐起身來,“哎”一聲道:“你睡那兒怎麼會舒服?”
他窸窸窣窣地躺下去說:“那也總比睡不著要強”
許涼也躺了下去,望著床幔說不著覺。懷孕連翻身都不敢,再加上身邊少了個人,總覺得空落落的。
前些日子他到軟榻睡,都是她睡著之後的事,今天她還沒睡著,就只能看著軟榻上模模糊糊的身影失眠。
心裡的羊數到二十隻,軟榻上的人忽然支起身體,往床上來了。
葉輕蘊抱了她一下,又怕許涼覺得熱,趕忙放開道:“睡不著?”
她委委屈屈地說:“你不睡我旁邊”
他無奈地說:“還不是你鬧的”,接著對她三令五申,“現在我們可說好了啊,要睡在一張床上,就只能蓋著被子純聊天”
許涼在暗夜裡輕笑一聲,“我一向都很純潔的”
葉輕蘊隔著黑暗瞪她,那今天在床上和他發瘋的人是誰?
他氣悶地說:“今天是我沒控制住,以後你別來招我”,說著葉輕蘊咬牙切齒,“你明知道我對你沒有抵抗力的!”
佔便宜的明明是他,可現在委屈的也是他。許涼默了一會兒,好奇地問道:“那你的……需求,該怎麼辦啊?”
葉輕蘊被她氣笑了,“你以前對我愛理不理的時候,怎麼不問問我怎麼解決的”
許涼立馬被引開了注意力,“對啊,以前你連家都很少回”
他在許涼臉上親了一下,吊胃口地說:“睡吧,好女孩兒不該問這些”
許涼翻身騎到葉輕蘊身上,可把他嚇得不輕。趕緊穩住她的身子,急道:“你懷孕了還當自己身輕如燕吶”
她威脅道:“你到底說不說!”
身上的人不停磨蹭,葉輕蘊如臨大刑,嗓子一下子喑啞起來,呵斥她道:“別動!”
當許涼發現他身體的反應,才哭喪著臉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葉輕蘊無奈地說:“真快給你折騰死了”
許涼臉上訕訕,趕緊從他身上下來,躺好,說:“早點睡吧,晚安!”
“現在知道晚安了?”,葉輕蘊冷笑道。
“我唱安眠曲給你聽”,這是許涼的新技能,為寶寶準備的,現在拿他當小白鼠。
“算了,我怕等會兒做噩夢”,他很不捧場。
許涼強迫症犯了,一定要唱給他聽,又纏又磨。
葉輕蘊投降道:“好,你唱,你唱,我洗耳恭聽”
許涼笑著說:“你等等,我醞釀一下”
葉輕蘊摸了摸她面板上的溫度,把涼被給她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