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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涼:“幹嘛?”

葉輕蘊睨了她一眼,怪她明知故問。

在他眼神的脅迫下,許涼閉著眼睛,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葉輕蘊一下子明眸皓齒地笑起來,對她說:“你看,這才是我的笑神經”

------題外話------

吼吼,更新來了哦,大家看文愉快,晚安,麼麼噠(づ ̄3 ̄)づ╭?~

☆、149。潘家

週末是潘老的生日,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想去給他賀壽的人多得如同過江之鯽。只不過他退休之後行事越發低調,預選對外囑咐了,今年不會在枝州過生日,有心的便提前送了賀禮,人到潘老面前說幾句話而已。

但葉輕蘊夫婦接到請柬的日期卻是他生日當天。

兩人準時去了潘家,還沒開到門口,這座古典厚重的宅子便開了大門,葉輕蘊他們所坐的汽車直直地開進去。

一下車,許涼便覺得自己被金燦燦的光芒包裹了。潘家的大庭院裡遍植銀杏,到了這時候,地上一層金黃得了落葉,沒有太陽,四周卻全是柔光。

出來迎他們倆的是潘宇東,他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意,看見許涼,便極親切地問一句:“回來了?”

不是“你來了”,而是“回來了”,似乎許涼是個遠遊在外的親人,終於歸家了一樣。

許涼點點頭,跟他打招呼:“潘大哥”

葉輕蘊為這聲“大哥”瞥了她一眼,轉臉又對潘宇東道:“好久沒看到你,最近忙嗎?”

看那樣子,分明是認識的。不過語氣倒不怎麼熟稔,像是泛泛之交。

潘宇東一邊和葉輕蘊說著話,一邊引著兩人往裡面走。葉輕蘊一路都牽著許涼的手,直到房簷下,潘老拄著柺棍,端坐在客廳裡。

裡面的裝飾古樸大氣,處處有一種低調華麗,老爺子白髮蒼眉地坐在那兒,望著門口,看得出來,他已久候多時。

他旁邊坐著一對中年夫婦,女子慈祥溫婉,男子嚴肅穩重,皆盼著人來。

等三個小輩終於進了房間裡,三人不約而同都鬆口氣。他們期待許久,見許涼他們進來,都站起身來。

許涼倒被他們這陣仗弄得一愣,只見那個長相妍麗的婦人幾步跨上前來,握住許涼的手,上下打量一圈,忽地眼眶裡漫出眼淚來。

“長得真像,特別是這雙眼睛”,她終於得出結論來,拭了一下眼角,對許涼道。

潘宇東怕母親嚇著許涼,立刻跟她做了介紹,當他說到葉輕蘊的時候,潘母笑道:“儀表堂堂,跟阿涼站在一塊兒,就是金童玉女”

葉輕蘊餘光掃視一週,覺得今天的潘家之行有些怪異。潘老明明在家,卻說要在外地過生日,現在只請了他們夫婦倆,真不知其中有什麼深意。

但潘老的為人他是知道的,也不覺得這家人有什麼壞心。

見潘母這麼熱情,他笑道:“潘阿姨過獎了,您這話可給我正了名。阿涼老是因為我比她大幾歲擠兌我,說我比她老得都不願意同我拍照,像叔叔帶侄女兒”

這番話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屋子裡的氛圍頓時一鬆。

許涼忍不住在心裡翻個白眼,不就是早上起床說他有根白頭髮,趁他不注意幫他拔了,記仇記到現在。

到了潘老跟前,許涼把自己的壽禮遞上去,是一把摺扇。講評書怎麼能沒有扇子?這可是標配之一啊。

上面畫的恰好是潘老在茶館講評書的樣子,老人家站在案板後面,說話時神采奕奕,中氣十足。底下的觀眾完全被他吸引住了,全神貫注地聽著,生怕錯過哪句。

扇面上的畫乾淨生動,本身就是個故事一樣。聽許涼說,這是她自己畫的,潘老立馬淡淡地笑起來,起初讓人覺得他並未放在心上,可過了好一會兒,老人家還在翻來覆去看著扇子樂呵,就知道他歡喜極了。

那邊潘宇東的父親潘承銘正在和葉輕蘊說話,這位頂頂大名的外交官葉輕蘊當然聽說過。

但說起他,無一不是性格和善,處事圓滑,看潘宇東的行事風格就知道,和他父親一脈相承。

但今天卻不一樣,潘承銘說話時都是繃著一張臉,跟他談見聞,他也接兩句。不過緊接著就拐到其他地方去了,越問越偏,連他晚上是不是回家晚了,讓阿涼久等這種事都要問一句。

這不像是賀壽,倒像單獨把他引來,甕中捉鱉。

葉輕蘊什麼風浪沒見過,說話的速度比平時慢上幾拍,話說到一半見對方臉色不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