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勁加大一些,握得她發疼。她皺眉道:“你酒喝多了吧?”
她推開他的動作更激得他不肯放手,一把拉住她擁進懷裡。葉輕蘊將臉埋進她的頸窩,似乎這裡是他的港灣,她身上的香味能散發出無限的安全感。
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是醉是醒了,懷裡的人掙扎得更厲害,讓他整顆心都揪疼起來,她正使出渾身力氣要離開自己!
不能讓她走……不能讓她走!
他的手臂勒得她生疼,許涼失聲痛叫出來。葉輕蘊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放開她。
等他一鬆手,許涼便退開,離他兩米遠。
許涼不是受不了身上那點兒痛楚,只是離得越近,他身上的香水味越濃郁,周圍的空氣裡都是這種氣味,擁堵在她的呼吸之中,讓人覺得窒息。
她心裡的冷蔓延到全身,漸漸地,抱住自己的手臂,許涼臉色淡淡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先上樓睡覺,你也早點兒休息吧”
說著再未看他一眼,徑直抬腳離開。
葉輕蘊獨自在沙發上等了好一會兒,也沒人從樓上叫他一聲。他雙手捂住臉好一會兒,等心裡的失落平復了些,這才回了臥室。
但床上卻沒有自己期待的身影,他在門口怔了好一會兒,怪不得她沒有察覺自己好一會兒都沒上樓。
走到她以前住的房間,裡面已經熄了燈,葉輕蘊躊躇良久,這才回了自己房間。
昨晚喝了酒,接著輾轉反側睡不著,葉輕蘊第二天起床洗漱的時候,便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氣色差極了。
一一穿戴好,穿衣鏡裡的男人西裝筆挺,氣勢卓然,但卻襯得臉色更加蒼白。
他下樓一看,廚房裡有熬好的白粥,只是熬粥的人卻並未現身。葉輕蘊抿了抿唇,有了些精神,叫了一聲“阿涼!”
只是她並沒有應他,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氣。
他只好拿起手機撥她的電話,可撥了好幾次,都無人接聽。
葉輕蘊心裡擔心起來,起身到她的房間一看,裡面並沒有人。
自從那次李遊將她綁走,要是聯絡不上她,葉輕蘊就要開始心慌意亂,生怕她遭遇不測。登時他便三步並兩步下了樓,拿起手機剛要給陳修打電話,門一響,身穿黑色休閒外套的許涼推門進來了。
看他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許涼並不理會,低著頭將手裡的小菜,還有胃藥都拿到廚房裡面去了。
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