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要轉移陣地。
正要走,許涼忽然看到他電腦桌上擺著一張照片,上面是嘉暉同一個中年女人的合照。
那女子長相妍美,氣質溫婉大方,全身一股高貴氣韻,令人神往,這人大概就是嘉暉的母親吧。
許涼對著照片笑了笑,看了那女人一眼又一眼,可能因為熱心的嘉暉的緣故,心裡也覺得她十分可親。
“那是我媽媽”,嘉暉一提起母親,臉上便有溫柔的笑意。
許涼看得出來,母子兩個感情十分要好。
“伯母長得很漂亮”,許涼由心讚歎道。
嘉暉眼睛一亮,“是麼,你真的這樣覺得嗎?”,說話間有些激動,“如果她親耳聽到你這樣說,一定會很高興”
許涼覺得他言過其實,“伯母這長相氣度,誇讚的話應該聽過不少,難道我說的就要特別一些嗎?”
嘉暉只笑著不住點頭,眼睛裡卻像是有千言萬語。
等把那張照片放下,許涼才猛然覺出對嘉暉媽媽的那股熟悉感從何而來,她和潘家那位姑姑,明明長得一模一樣。
她心裡突突地跳,停住腳步,目光帶著驚疑看向嘉暉,“我想冒昧地問一句……你的母親,是不是姓潘?”
嘉暉搖頭:“我媽媽姓嚴”,冠夫姓嘛。
許涼垂下眼睛,“哦”了一聲,想著或許是兩個長得相像的人罷了,便不再提起,開門進了自己的公寓。
今天嘉暉剛好也替許涼也買了些簡單但卻必備的廚具,別的不說,解決今天的午餐綽綽有餘了。
嘉暉繫上圍裙,便開始盡心盡力給許涼當廚師。許涼在旁邊打下手,心道可惜自己沒有個妹妹,不然在中間搭線,嘉暉一定是她的良人。
許涼把這玩笑話跟他一說,嘉暉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行,你是我姐姐,你妹妹論理就是我妹妹”
看他一臉任真,許涼便點頭說:“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嘉暉繼續道:“我現在是姐控,要是還來個妹妹,豈不是要精分了?”
許涼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哈哈哈……”
這時候門鈴響了,許涼正在洗菜,手上是溼的,嘉暉便說他去開門。
許涼以為是高淼來了,等了一會兒,兩人卻沒有說話聲,忽然門口傳來一陣悶響。她急匆匆趕出去一看,眼睛瞬時瞪大了,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葉輕蘊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一幫黑色西裝的隨從,看起來聲勢浩大,來者不善。
嚴嘉暉一開門就捱了一拳,這時候被葉輕蘊的人牢牢制住,滿臉憤恨地掙扎著。
他的身手從小便是父親請了名家教導。嘉暉找準機會,一擰身便狠踹了壓制他的黑衣人一腳。
接著便有更多人伸手去擒拿他,許涼見他敵不過那麼多人,臉上的傷越來越多,撲過去擋在嘉暉前面,紅著眼睛對葉輕蘊喊道:“你鬧夠了沒有!”
她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大聲對他說過話,葉輕蘊喉頭狠狠一跳,冷笑道:“我以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呢,原來這麼心疼他?”
他眼眸黑得像夜裡凝成的冰,有點點碎光,眼神用力盯勞許涼,似乎看得不那麼緊,她便又要從自己眼前消失。
許涼撇過頭去,淡淡地說:“不關你的事”,說完扶著嘉暉,準備往客廳裡走。
葉輕蘊卻一把將嘉暉搶過去,手扼著他的脖子,眼睛裡面一片陰霾,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他?”
許涼只覺得心力交瘁,嘉暉已經沒力氣掙扎了,臉色越來越白,漸漸重起來的呼吸,正表示他身體不適。
“我求求你”,擔心和憤怒交織,在許涼心裡拔河,她被這份沉重壓得氣都喘不過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只想過安安穩穩的日子,我們明明可以跟以前一樣相安無事,你——”
葉輕蘊聽到這兒勃然大怒,低喝道:“你他媽給我閉嘴!”
他很少在她面前發這樣大的脾氣,葉輕蘊心裡那股熱辣辣的火氣衝上來,和怒氣起了化學反應,然後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面色潮紅,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
以前是什麼樣的日子呢,她每天鬱鬱寡歡,即使他站在她面前,落到她眼裡,卻進不到心裡。
一天天數著日子,怕她看出來自己對她的那份痴愛,怕他們之間還未開始,自己就輸得一敗塗地,所以不管多想念她,也要收斂,也要隱藏。
她根本不想看到他,於是藉著花心的由頭不回家,隔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