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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正當法師打算使喚自己的侍從做點什麼時,一個戴嘎斯氈帽,上面插著一根長長的羽毛的男人來到他們桌前。

他衝法師彎下腰,行禮的樣子大方又瀟灑。“也許您不認識我,不過不要緊。”男人直起腰說,臉上是一片似笑非笑的神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認識啦——您可以管我叫喬伊,是的,無所不能的喬伊。”

夏仲打量著那根浮誇的羽毛和喬伊誇張的衣服——他穿著一件通常人們會選擇在相對正式的宴會上才會穿的短外套,上面綴著流蘇和閃閃發亮的寶石,靴子擦得閃閃發光,噢,法師對自己說,你還漏了那條緊繃繃的綠色褲子!

“你是維弗裡派來的嗎?”沙彌揚人不客氣地問道。

“維弗里老爺?噢,如果我能搭上這位慷慨的老爺,那我可發啦!”喬伊的臉上露出夢幻一般表情,他的眼神有些渙散,夏仲很輕易地在裡面找到貪婪的影子——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法師收回了視線,他挑了挑眉毛。

“事實上——我是老託尼的朋友。”喬伊再一次介紹了自己,“就是紅房子的看守,一個糊塗潦倒的人。如果他是聰明人,就該勸您別來這兒,甚至忘記您的朋友,老老實實走自己的路就好。可現在誰讓您已經來了呢?”喬伊舔了舔嘴唇,並且毫不客氣地端起了法師的茶杯,他咕咚咕咚喝了兩大杯,然後才突然想起來般對法師問道:“噢,抱歉,但我實在太渴了,您不會在意這個小問題的對吧?”

“如果你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好使的話。”法師將雙手攏進袍袖,他的聲音聽起來冷淡極了,“如果你不能像你自己所說的那樣——我的意思是你做得不夠好——”

夏仲打了個響指,一舒無名的火焰突然憑空出現在喬伊的面前,並且差點燒掉他的頭髮——“我敢跟您保證,您一定不會想要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

喬伊用力地吞下口水,他的嘴巴有點幹。他結結巴巴地開口:“噢!哦!一切將如您所見!”他抓緊氈帽,暗自責備自己的粗民大意:他們可不好惹!比想象中更麻煩!

“託尼告訴我你們在尋找一位半身人,而我可知道現在整個西區被關起來的半身人可只有一個吶!多半那就是你們要找的傢伙——聽說他偷了您的錢?”喬伊感興趣地問道,“那麼您可完全不必做什麼啊,維弗裡的倉庫,可不是什麼能讓人呆得舒適的地方。”

他們坐在小酒館最隱蔽的地方,但哪怕如此也夠引人注目的,一個拉上兜帽遮住全部容貌的神秘人,還有一個一看就曉得是沙彌揚人的女人,之後還得加上西區無人不知的訊息販子喬伊,噢噢——已經有足夠聰明和敏感的客人三三兩兩走掉,酒館很快安靜下來,就好像之前那些喧鬧都是人們的錯覺。

“我們有我們的理由。”沙彌揚人回答道,“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在哪兒就好。”

“馴鹿大街十三號——不過人們更喜歡管那兒叫馴鹿倉庫。”喬伊乾脆利落地說,“不過如果只有你們倆——”這訊息販子做了一個無能為力的手勢,“哪怕你們的確非常強,但也別想能摸到馴鹿倉庫的外牆。”

“很好。”早已不耐煩的法師站了起來,他對這些黏黏糊糊的東西早已不耐煩到了極點——不管是那位所謂的維弗里老爺,還有面前這個假裝神神秘秘的訊息販子。

喬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兜帽幾乎連下巴都遮住的陌生人——“請問你打算幹嘛?”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妙。

“在之後我還有許多事要辦——我認為不值得將時間浪費在一個該死的流氓頭子身上。”夏仲稍稍抬抬下巴,留給喬伊一道異常傲慢的白色曲線,“多謝你的情報——不論你究竟想幹什麼。”

訊息販子不安地嚅動了一下嘴唇,他在座位裡扭了一下屁股,緊張地笑了笑,“我只是打算賺點迪爾森——僅僅如此而已。”

不過似乎法師的決定下了晚了點。

虛掩的酒館大門——雖然只是一扇破破爛爛的木門,但的確擔負著大門的所有職責——被一腳無禮暴力到幾點的腳猛然踹開。然後幾個帶著武器的彪形大漢湧了進來,他們幾乎都剃著光頭,表情兇狠地瞪著酒館裡的所有人,自然很快就發現了並沒有打算掩藏行蹤的法師和沙彌揚人。

喬伊早已在這群男人出現時就機靈地藏到了角落裡,甚至法師和貝納德都沒能及時攔下這個狡猾的傢伙。

“聽說有人在打聽維弗里老爺的倉庫!?”為首的男人——他長著一張尤其兇惡的臉,一道刀疤從左邊的眉尾開始斜斜地貫穿了整張臉直到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