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難受。他靠在牆上躺了大半個小時,才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回去了之後他又自我安慰:周崗性|欲那麼強的男人,要是真幹了艾鼕鼕,會一時半會就消停了?這擺明了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估計是周崗覺得艾鼕鼕那小子年紀太小了,看著壓根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這麼自我安慰了一會兒,他就睡了下來,迷迷糊糊當中眼前居然又浮現艾鼕鼕那騷氣沖天到的樣子,居然氣的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艾鼕鼕騷成那樣,恨不得整天脫光了在周崗面前跳豔舞呢,逮住了這個機會,會不抓住?
反正如果換做是他,如果有機會跟周崗躺一張床上,他就是折騰一夜,也非得把周崗拿下不可。
鄭融恨得牙齒癢癢,心想他過去的時候之所以什麼都沒聽見,可能是艾鼕鼕那小身板不禁操,被周崗給操暈去了。
媽的!
不管鄭融或者凱子是怎麼樣,艾鼕鼕這一覺,可睡的特別安穩,一覺到天明,還做了個特別猥瑣的夢,樂的他笑眯眯地醒過來了,睜開眼一看,周崗已經起來了,歪在床頭上看報紙。
“醒了?”
艾鼕鼕點點頭,看見外頭的陽光照進來,周崗說:“你這一覺可睡過頭了。”
艾鼕鼕趕緊爬了起來:“幾點了,開工了麼?”
“他們早去車間了,我看你睡這麼香,沒叫你。”
艾鼕鼕眼睛一亮:“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以後都不用去車間了?啊,跟著乾爹這麼好!”
他立即躥到周崗身邊,靠著他的肩膀說:“你看什麼報紙呢?”
周崗看的是《參考訊息》,他一點不感興趣,就抱著被子又躺了下來,結果剛躺下,就聽周崗問:“你做夢了吧?”
“啊?”
“做了什麼夢,笑那麼淫蕩?”
艾鼕鼕臉一下子就熱了,睜開眼睛看著周崗,周崗挪開報紙,笑眯眯地看著他:“大清早下身那小東西翹的那麼精神。”
艾鼕鼕把被子扭成了一團麻花,臊臊地說:“我不記得了,你做夢能記得住啊?”
周崗就朗聲笑了出來,抖了一下手裡的報紙:“早飯我給你放桌子上了,自己去吃。”
艾鼕鼕一聽趕緊又坐了起來,果然看見桌子上放著個飯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