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帶回陸家,當作金絲雀,供養起來,陸遠方乃是陸家當世繼陸績之後最有希望成為劍仙的絕世天才,可惜沉迷吳念娣的美色,把吳念娣當作手中寶,吳念娣因家族落敗,族人死亡,生無所念,便一度尋死,幸好被陸遠方及時發現,不惜以自身修為,為吳念娣續命,一代絕世天才從此一蹶不振,更是成為廢物。
英雄難過美人關,陸遠方甘願如此,吳念娣可不念敵人之好,她的父親便是死在陸元方手中,有著這等殺父之仇,她又如何能把陸元方的真心放在心上,更是一度放縱,與多名陸家子弟曖昧不明,氣得陸遠方心魂大亂,陸家老祖宗本要一巴掌拍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顏女,奈何陸遠方苦苦哀求,甚至以命相逼,這才為吳念娣求得一線生機,苟延殘喘的活在當下。
吳念娣眼神冰冷,臉上卻笑意濃濃,整個身子都掛在王法身上,嫵媚說道:“怎麼,小傢伙你也想吃吃葷,吳姨的大床可暖和了。”
周圍丫鬟奴僕竊竊私語。
王法捏住吳念娣的下巴,呸的一聲,吐了口口水在吳念娣那嫵媚臉上,笑道:“吳姨,你當初不是尋死尋活的鬧騰,怎麼現在活得如此開心,是不是被調教乖了,覺得沒男人不行。”
吳念娣笑意不減,伸出潔白無瑕的手擦乾淨臉上的口水,湊在王法耳邊說道:“不看著你陸家男女老少下地獄,你吳姨我怎麼會去死呢。”
王法一腳踢翻吳念娣,彎腰看著地上的婦人說道:“你今年三十八了吧,那你可能等不到了。”
吳念娣抬頭,大笑道:“我忘記了,你姓王,不姓陸,你孃親也不比我好多少,活著不如狗,死後還遭到拋屍野外,遭野狗分屍,落得個死無全屍的悽慘下場,可我呢,還活著,還活得好好的,丫鬟奴僕斥候著,每日有好酒好菜,金銀珠寶隨意穿戴。”
王法眼神冰冷,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吳念娣繼續說道:“你父親那個廢物,更是無能,親眼目睹妻子慘遭殺害,卻不敢吭聲,就連你這個寶貝兒子都被剝奪老祖宗的姓氏,賜予看似高人一等的王姓,其實不過陸家的狗姓。”
王法一腳踢在吳念娣的肚子上,吳念娣橫飛出去,半天無法喘上氣來,眼淚流在臉頰。
王法如同瘋魔一般,衝了上去,拳打腳踢。
吳念娣慘遭毒手,沒有反抗,也沒有哀嚎,只是笑著,無聲的笑著,看著王法,如同在看一個可憐人。
王法受不了這種眼神。
所以他出手很有力。
“住手”一聲怒吼傳來。
王法停下手來,看向出聲之人。
出聲之人便是陸遠方,他臉色蒼白,不斷咳嗽。
在陸元方身旁還有一人攙扶著他。
那是陸遠方的弟弟陸敦信。
王法很好的控制情緒,雲淡風輕,拱手一拜道:“見過兩位叔叔。”
陸遠方急匆匆來到吳念娣身旁,扶起吳念娣。
做這些事,陸遠方便是氣喘吁吁,咳嗽聲更是不斷。
吳念娣眉頭輕輕一鄒,似有不忍,卻最終還是沉默不語。
陸遠方怒目看著王法。
王法低下頭去,不見臉部表情。
陸敦信看著可憐兮兮的吳念娣,眼神之中滿是厭惡之色,他又看向王法,閃過一縷殺機。
王法低著頭說了聲“侄兒告退”,便轉身就走。
陸敦信冷聲說道:“我讓你走了嗎?”
王法彷彿沒有聽到一般,朝前走去。
空氣有些冰冷,瀰漫殺氣。
王法無法向前走,在他身前已經是鋒利劍氣,只要他再走一步,便會慘遭劍氣割裂。
王法停下身來,沒有回身,問道:“不知道信叔叔要做什麼?”
陸敦信說道:“你不想解釋?”
王法轉過身來,視線落在陸元方身上,然後又落在吳念娣身上。
陸敦信心生不好。
王法已經開口說道:“吳姨說她寂寞難耐,想要我的初夜童子之身,不知道吳姨要練什麼邪功,我不答應,吳姨便要奪我初吻,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王法一氣之下,便對吳姨用力過度,還請方叔諒解。”
陸遠方硬生生止住咳嗽,抬頭盯著王法。
陸敦信更是怒呵道:“閉嘴。”
王法無辜說道:“事實如此。”
陸敦信暴怒:“你……”
陸遠方擺擺手,然後又是一陣強烈咳嗽。
血都被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