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名字,他們就會映照諸天,震懾萬靈。”
荒南語重心長說道:“大哥正在向大人物邁步,你在等上個一萬年,到時候只要你一念叨大哥的名字,保證萬靈朝拜。”
顧三生:“……”
荒南一步踏出,便是來到陰河之上,黑色巨船行駛而來,宛若無人駕駛,攜帶黑霧,所過之地,一片漆黑,猶如夜幕降臨。
荒南更是如同天神下凡,神符劍在他手中光芒萬丈,金漆頃刻之間褪去,神符現出真身,黑色的劍身,詭異的黑色,比黑夜還要黑,這種黑無法言說,當天下皆白,黑便是一種顏色,也是一種光芒。
而在黑暗中呆的太久的人,當他習慣了黑暗,見到這種更加黑的光芒,有為刺眼。
荒南揮出一劍,黑色的船隻在陰溝裡瞬間翻滾。
那便是陰溝裡翻船,陰河水滾滾,掀起巨浪。
頃刻之間,巨大黑霧從黑色船隻上散發出來,神符劍破空而去,吸納一切黑霧。
船隻之中又傳出一聲怒吼,似同兇獸之聲。
顧三生想到原來先前的響聲便是如此而來,就是不知道黑船裡有什麼了!
黑色巨船翻倒,竟然化作紙船,黑色的紙折成的船。
黑色紙船被荒南撈起,放在手心之中,一頓觀察,覺得有些意思,這黑色紙船與方寸物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荒南在想,這黑色紙船是誰折的,想表達什麼!
荒南把神符劍歸還顧三生,說道:“此劍似邪非邪,似正非正,既可以誅邪,亦可以滋養邪物,你要好生保管,若真有那麼一天,有人來找你要劍,你彆強撐,直接把劍送出去,讓它幫你去收取力量。”
顧三生收回神符劍,說道:“它叫神符,我顧三生的佩劍,什麼人敢來搶奪。”
荒南說道:“名劍鋒利,卻不傷主,以你神符威能,你且放心,要奪它之人必然是你無法反抗的人存在,你的反抗沒什麼作用,省得受皮肉之苦。”
顧三生小聲說道:“說得跟真的似的。”
荒南揮揮手,說道:“快滾吧。”
顧三生頭也不回的走了。
荒南忽然想起什麼,喊了聲:“小子,這東西拿去玩玩。”
荒南把手中的黑色紙船丟給顧三生,顧三生疑惑的看著荒南。
荒南最後說道:“你就把它當作一個儲物空間,它可大可小,你以精血祭煉,不出百日,紙船便能認主。”
顧三生眉開眼笑,覺得這大哥沒誰了。
顧三生對著荒南伸出了大拇指,又拍了拍胸膛,意思是在說夠義氣。
荒南笑了笑,說道:“離開前,可以去找那土地老兒算算賬,雖說是你不對在前,可你好歹是我荒南的小弟,怎麼也得找回個面子。”
顧三生磨拳霍霍,在荒南離開後,他大搖大擺走到土地廟前,使勁的咳嗽了一聲,土地早就躬身等候,眼見顧三生到來,他放下架子,如同店小二似的把顧三生迎接進土地廟裡,好酒好菜款待著,把顧三生哄得心花怒放,在顧三生離去時,他還親手送上幾個大元寶。
顧三生喝了點貢酒,略有醉意,覺得這土地爺會做事,明事理,分別之際,顧三生拍著土地爺的肩膀說道:“土地爺啊,咱倆也是不打不相識了,你的歉意我已經收到了,以後啊,等我顧三生成了劍仙,只要你有事,來找我,定幫你擺平。”
土地爺笑眯眯說道:“那就有勞顧大劍仙了。”
顧三生瀟灑離開,獨留一個背影,還在遠處頭也不回的擺擺手,他以為這動作很帥。
土地爺輕鬆吐了一口濁氣,他是陰溝土地爺,在陰溝上發生的事他什麼都知道,在加上荒南大人沒有刻意遮蔽,土地爺在聽了荒南大人“離開前,可以去找那土地老兒算算賬”嚇得土地爺心肝脾肺腎都要爆炸了,他這好酒好菜招待著顧三生,甚至在離別之際,更是花錢消災。
土地爺仰頭看天,心中想到天道不公四個大字,忽然晴空閃過一絲雷鳴,嚇得土地爺臉色慘白,急忙跪拜下去。
春雷說來就來,春雨更是綿綿不絕。
顧三生暗罵一聲晦氣,這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萬里,如今便是細雨綿綿,真是讓人有些惱怒。
雨幕之中有一人打著傘悠悠走來。
顧三生覺得有些眼熟。
等到那人走進了,顧三生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顧三生直接跑進雨幕之中,直奔那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