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瞭解了,才有辦法應對。”
毗羅姑娘情緒低落,緩緩說道:“那是唐初武德四年三月,我豆蔻年華,本應無憂無慮的我卻隨著淨居庵外出遊歷多年的大長老智慧的到來而改變,大長老智慧帶回一把絕世兇劍修羅劍,庵內長老們還有師傅師姐們都在那段時間裡如臨大敵,不斷戒嚴,就連毗羅峰都閉峰,不讓人登峰和下峰,日防夜防防止有人接近兇劍。”
“那段時間啊,人人自危,都小心翼翼的,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時間過了三個月,來到武德四年七月,也就是七七之夜,有一群黑衣人夜襲毗羅峰,他們見人就殺見屋就闖,毫無顧忌的在淨居庵裡肆意妄為,為首之人便是如我這般穿個大紅袍,他自稱為地獄崔判官,那一夜毗羅峰血流成河,其餘四峰選擇隔岸觀火,呵,或者說是明哲保身跟怕引火燒身也不為過,毗羅峰一夜之間被血洗,淨居庵弟子死傷無數,就連長老們都難逃一劫,那群黑衣人把毗羅峰搜了個遍,那被大長老藏在密洞裡的絕世兇劍修羅劍還是被他們找到,大長老不敵那身穿大紅袍的崔判官,身受重傷。”
“或許是我命不該絕,我在危機時刻,內心深處傳來一聲呼喚,那把絕世兇劍修羅劍自動飛來我的身旁,而我的命運也從此改變,那群黑衣人眼見於此紛紛停手,那身穿大紅袍的崔判官說了一句阿修羅出現,此事應當上報組織,隨後便統領黑衣人退去消失在夜色之中,而我也被冠上了阿修羅轉世的稱謂。”
“隨後我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變得十分可怕,一觸碰到有生命的東西,它們都會瞬間枯萎,而後也就如你先前所見,我被大長老裁決,師尊與大長老爭論,可也是於事無補,淨居庵上上下下都認為我是妖女,是阿修羅轉世,就連七七之夜的禍端也強加在我身上,我瞬間成為一個罪人,師尊也因我遭受牽連,被大長老免去庵主之位,我啊被大長老隔空點穴無法動彈,要被它們火燒呢,修羅劍也被她們用劍陣捆住,大火燃燒起來,熊熊烈火把我包裹,我死隨了她們的意,當大火熄滅,我發現我還在,只是她們都已經無法看見我,只有修為達到指玄境界的大長老和師尊她老人家能夠看到我,我知道我已經死了,可我死而不散,用俗世的話來說我已經化成了鬼,可在修士看來,我這種鬼又不同一般的鬼。”
“大長老如同瘋魔一般向我殺來,各種手段施展而出,全部從我體內穿過,無法傷及到我,其她人不明所以,師尊說了句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遭報應了,道心大亂,大長老已然瘋魔,各位請勿小心。這話讓其她人半信半疑,可親眼所見大長老的行為,信也就多過了疑,從那時候起,大長老不斷尋找各種方法來限制我,這在其她人看來大長老果然瘋了,我這個鬼穿牆遁土無所不能,我心存怨念,天天跑去大長老房間裡,嚇唬她一番,我的容貌可以隨心所欲改變,我以恐怖面目猙獰徘徊在大長老面前,搞得她心神不寧,能夠看見我的師尊她老人家從來不會限制我,還會經常陪我說話,後來大長老生了心魔,真的瘋了,我在師尊的陪伴下,怨念漸去,逐漸恢復本性,可我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每天都需要進入修羅劍內休息一番,不然渾身難受。”
“二十年過後,大長老在此歲月途中已經死去,師尊也進入衰老期命不久矣,修羅劍的凶氣已經大成,師尊為了我為了淨居庵,選擇了提前圓寂,化為舍利子,並且吩咐淨居庵眾人在她死後,以她的舍利子與庵內至寶菩提子一起搗碎,再加無更水配成成汁,把淨居庵渲染一番,以佛家無上力量鎮壓一切邪,只是有人貪婪,明慧師姐早就叛變,投入那叫地獄的組織,她把舍利子與菩提子給調換了,而是用上了血珠和魂丹,血珠為修羅劍提供源源不斷的鮮血,魂丹不斷蘊養我,終於在十年前,我徹底與修羅劍融為一體,幸好我剋制住心中的殺念,本想讓淨居庵師姐長老們逃離毗羅峰,可她們義無反顧選擇了大義,以自身鮮血化為符咒,烙印在毗羅峰上每一處,整個淨居庵一日之間沒有活著的,而我也被這股大義之力震懾住,不,應該說是我體內的這把修羅劍被震懾住,不敢肆意妄為了,我從此以後只要不下毗羅峰,師姐長老們的符咒便能起到作用,壓制住修羅劍。”
李平安隨著毗羅姑娘的話逐漸進入那個故事之中,聽完後良久無語,要說過錯,他李平安無法評價,可是對於眼前這姑娘他頗為同情,可他沒有表示出來,只是安慰道:“都已經過去了,該放下的就放下,以後你有事來找我李平安,保證不管什麼事,我都幫你解決,哪怕你叫我上刀山下火海,保證眉頭不皺一下。”
毗羅姑娘淺淺一笑,說道:“靈秀姐姐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