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道:
“你不準進來,我馬上就好。”
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心臟‘咚咚’直跳,沒一會兒,虞斯言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卻只走到衣帽間的門口,露出點蓬鬆的裙襬和臊紅的半張臉。
“這……這太丟人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面肌繃緊,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滿眼綠光的死盯著虞斯言,喚道:
“言言,現在只有我,別怕,快過來。”
虞斯言咬咬唇瓣,低著頭邁出一隻腳。
白絲襪!
他只感覺大冬天瞬間如夏日般燥熱,血脈一下子噴張起來。
虞斯言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雙手壓著只到大腿根兒的蓬蓬裙,難為情的小聲囁喏道:
“這……太短了。”
他從上往下的颳著虞斯言,胸膛劇烈起伏。
白色的蕾絲頭飾,露出鎖骨和肩膀的黑色一字領,纏著緞帶的腰身,背後斜斜歪歪的一個雪白的蝴蝶結,短裙剛好沒過大腿根兒,腿上套著潔白的過膝長筒襪。
嚥了嚥唾沫,他朝虞斯言伸出手,嗓音嘶啞地說:
“言言,到我這兒來。”
虞斯言對上他炙熱的視線,立馬垂下頭,慢慢的走到床邊,還隔著他一段距離,羞臊的站住了腳,然後鬆開一隻壓著裙襬的手,搭到他手上。
裙襬失去阻礙,一下子彈起些,露出裡面的無限風光。
他渾身的血液剎那間狂躁叫囂,帶火的視線恨不得將那裙子燒穿。
虞斯言感受到他的熾熱,立馬反應了過來,趕緊捂住裙子,滿臉通紅地疾語解釋:
“那小褲子太小了,穿上就勒著疼,所以我才……”
他氣喘得像頭牛,眼睛也發了燙,就在他強忍著自己的暴虐時,虞斯言突然惱羞成怒的一喝,把裙襬整個掀了起來,
“又不是沒見過,別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啊!”
……
項翔突然從鼻子裡噴出兩管血,他趕緊用手捂住。
整個會議室的高層都驚呆了,正在做年底彙報的財務部總經理金三胖猛然嚇出一身冷汗,難道是專案耗費過多把總裁氣成這樣了?!
邊兒上的高尚立刻丟下筆,站起身,抓過邊兒上人遞過來的抽紙,拿給項翔,
“項總,您沒事兒吧?”
項翔一臉陰沉的站起身,用紙巾捂著鼻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沒事,你接著主持會議。”
高尚急急忙忙的問道:
“還是想送您去一趟醫院吧?”
項翔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往會議室外走,
“有點上火而已,會議繼續!”
高尚擔憂的看著項翔的背影,他轉了轉眼珠子,還是趕緊給夫人彙報吧!
項翔黑著臉進了辦公室,到洗手間洗去滿臉的血跡。
鼻血還在往外湧,他仰起頭,挫敗的暗罵了自己一句。
折騰了好一陣兒,鼻血終於止住了。他洗了把臉,走出洗手間,剛坐下,手機就響了。
一看,就是哪罪魁禍首!
“你怎麼流鼻血了?”虞斯言緊張的問道。
項翔心裡一股火直噴了出去,
“還不是你,一走就是半個月,我能不上火麼!”
虞斯言沉默了半晌,咬牙切齒地說:
“老子真是再次對你刮目相看了!”
項翔冷哼了一聲。
虞斯言氣得噴出一鼻子怒氣,沒好氣得說道:
“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家去待著,我馬上就到。”
項翔驚愕,
“你回來了?不是晚上才到麼?”
虞斯言翻了個白眼兒,他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不就是為了這犢子,
“簽約的事兒往前移了,所以我就換了個航班早點回來,別他媽廢話,趕緊回去。”
訓斥完,虞斯言生氣的掛了電話。
項翔一下站了起來,抓起外套和準備好的禮物就出了辦公室,招呼都沒打一個,轉眼間就沒了人影兒。
二 居然……
項翔到家的時候虞斯言還沒回來,他不慌不忙的換了衣服,再到浴室裡放了一池子的熱水,最後把虞斯言的家居服找了出來,放到床上,這時候,別墅外才傳來了急促的剎車聲。
他淡淡的一笑,轉身朝外走,剛走到臥室門口,只聽見大門‘砰’的一聲推開,虞斯言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