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放下手機,算了,讓那大孩子一個人消消氣吧。
他起身走進浴室,一晃眼,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愣了一下。
臉上的笑容太招搖了,他捂住嘴,掌心擠了擠上揚的唇角,可一放下手,嘴角還是控制不住的上揚。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唾棄自己居然懷著小年輕似的小別勝新婚的喜悅。
但一想到耍脾氣的項翔,他又忍不住咧嘴。
他揚起下巴,摸了摸扎手的胡茬,突然想起項翔那比這更帶有觸感的短髮。每當項翔含住他身體末端的時候,那扎手的短髮總磨得他掌心發癢發燙,不停地化成一股股電流,瘙癢著他的心臟。
早晨的男人是經不住撩撥的,虞斯言剛旖旎的一想,瞬間一股熱浪直衝到一處,他趕緊拋去腦子裡的雜念,低頭撐著洗手檯粗喘了幾口熱氣,這才穩下狂跳的心臟。
平靜下燥火,他撩起眼皮,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獰笑了一下。
看來,今兒得換個野點的法子來哄人了。
……
項翔回到房間,叫來了高尚,下命令道:
“給我包一艘江輪,再訂一束黑玫瑰,還有……”
高尚聽項翔說了一大堆,趕緊幾下,然後問道:
“總裁,什麼時候要?”
“今天,我下飛機的時候,所有的都要佈置好!”
高尚嘴角抽了抽。
項翔斜睨著高尚,輕悠悠地問道:
“還有什麼疑問嗎?”
高尚被項翔陰森森的語氣凍得渾身一激靈,立馬頷首應道:
“是,我馬上去準備。”
四 鬧妖的老男人
虞斯言滿心期待的忙碌到了下班,一看時間,差不多項翔要回來了,他趕緊驅車去了超市,買了好些菜。
準備回家親自下廚,給項翔準備一頓大餐。
天色漸黑,虞斯言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就等著項翔的班機落地,他就開始開火動工。
他回到臥室,把項翔買來的各種床上小道具掏了出來,然後仔細的挑選著。
他一點不擔心項翔鬧脾氣,反而越彆扭越好,他正好把這些原來用在他身上的玩意兒在項翔身上也來一次。
虞斯言越想越興奮,沒一會兒就口乾舌燥了起來,他拿著銀晃晃的手銬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著。
強壓了好一會兒,這股火苗子還是沒能下去,他有些急躁的在被子上蹭了蹭,心裡暗罵著時間走得太慢。
丟開手銬,他起身快速脫掉衣服,鑽進了浴室。
冰涼的冷水從頭淋到腳,總算讓他好受了些。正滅著火,外頭就想起了手機的呼喚,剛下去點的烈焰苗子瞬間又飆高了,他挫敗的啐了一口,關上水閥,渾身淌水的走了出去。
甩甩手上的水,他拿起電話接了起來,愉悅地問道:
“到哪兒了?”
項翔聲音柔和,輕言道:
“你收拾一下,我馬上回家來接你。”
虞斯言聽著那柔得發麻的聲音,體內的熊熊大火瞬間撲滅,寒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喉頭滾了滾,問道:
“要去參加酒會?”
項翔特軟的說了一句:
“不是的,我想和你約會,答應我,好不好?”
虞斯言背脊一激靈,頭皮發麻,心臟哇涼哇涼的,他屯了口唾沫,小心地問道:
“你想幹嘛?”
項翔有些無辜的說:
“約會呀。”
虞斯言面肌抽搐了一會兒,平緩下通身��幕諾牧掛猓�實潰�
“項翔,你怎麼啦?”
項翔滿是深情地說:
“想你了。”
虞斯言頓時有把電話丟掉的衝動,他皺緊了眉,趕緊掛了電話。
茫然的盯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這又是折騰人什麼新鮮套路……
換好衣服,虞斯言正襟危坐在客廳,如臨大敵。
沒多一會兒,屋外就傳來了引擎震盪的迴音,他猛地站起身,邁開長腿走到大門口,一開門,一大束黑玫瑰就舉到了眼跟前。
“言言,我來接你了。”
虞斯言渾身一抖,瞪著大眼僵硬在原地,傻懵著被項翔輕啄了一口,然後被拽著上了車。
手捧著一大束玫瑰,懵圈了好一陣兒,直到車子都快開到江邊了,虞斯言才回過味兒來。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