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賣弄的白素,真佩服這當媽的到現在了還有這份兒心情。
白素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虞斯言開口問,沒趣兒的癟癟嘴說:
“他媳婦兒,蔚成風。”
虞斯言沒心情再繞彎子,冷言道:
“你說,到底要怎麼請,就算是求她,我也把她求來。”
白素說:
“蔚成風性格很乖的,看人不看事兒,不過,你這種直爽的性子,最符合他的欣賞了。”
虞斯言沒什麼想法,只求快點救項翔的命,
“我哪兒去找她?”
白素說:
“不用,他和我都是跆拳道國際協會的,我有他的聯絡方式。”
虞斯言伸出手,
“給我吧,我和他說。”
白素一邊開啟電腦,一邊說:
“你注意著點說話,他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家族出身,說話得講究著點。”
虞斯言心想,為了項翔,別說裝逼了,讓他裝瘋賣傻都行。
白素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著字兒,說:
“我只有他的郵箱地址而已,我現在給他發個郵件,他應該晚上就能回。”
虞斯言嘆了口氣,還得再等麼,不過轉念一想,他都等了一個月了,不差等這幾個小時。
“那我先回病房,她要是回信兒了,你叫我一聲,我馬上就到。”
白素點點頭,囑咐道:
“嗯,你先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怎麼說。”
虞斯言點了一下頭,起身回了病房。
病房裡,想想還在沉睡,虞斯言看著想想安睡的臉,說不住的心疼,要是原來,他走到樓梯口,項翔就能知道他來了,可現在,他走到項翔的床邊,項翔卻一點沒察覺。
虞斯言雙手捂臉,搓了搓僵硬了麵皮子,兩個食指用力的揉著高挺的鼻樑,有點疲憊不堪。
項翔現在已經去了精神氣兒,每天清醒地時間越來越少,但睡眠質量卻越來越差,只要他離開沒多一會兒,項翔就會不安生的迷迷糊糊醒來。
虞斯言靜靜的守在病床前,項翔今兒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個小時都還沒有醒來,睡得虞斯言心慌,好幾次起身試探項翔的鼻息,摸項翔的脖子。
直到接近晚餐時間,項翔才疲軟的睜開眼。
虞斯言總算看見了那雙明亮如往昔的黑瞳從眼皮底下露出來,他鬆了口氣,扯開笑容,道:
“木頭,白素姐找到來給你治病的人了,我瞧她那樣子,這次一定沒問題的。”
項翔剛醒來就聽見這些關於他病情的事兒,有些不太願意聽的將視線從虞斯言臉上移開。
虞斯言也沒在意,項翔吃的藥物裡面全是帶激素的,直接影響的就是項翔的心情,稍微有一點情緒,就會被放大,如今的項翔,就像是吸了粉的人,情緒是不受控制的,所以,虞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