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一個無所謂,就默許了呂越這舉動,可不想,這本書卻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他讓人把書印了出來,竟然分裝成了四本。無聊的時候,他就翻一翻,看到那些曾經打打鬧鬧的小日子,他空落落的心才會被填滿。
日曆一頁一頁的翻了過去,虞斯言的知識量在不斷的累積,蔚成風還是三不五時的就給他拿來載有項翔相關資訊的經濟雜誌,他把這些雜誌都收藏了起來。
項翔的畫已經掛滿了整個房間,在書桌上攢壓了高高的一摞,協信已經逐漸擴大,佔據了地產界龍頭之位。
而與此同時,項翔和喬佳琪的一段佳話已經傳遍了整個商界,倆人感情兩年如一日的穩定甜蜜,經常都能從八卦、經濟報紙週刊上看到倆人出席各種商業活動,或是逛街遊玩的資訊和照片。
看到這些訊息,虞斯言還是淡然的,好像不關他什麼事兒,只是悶頭苦學。
在日復一日的枯燥中,虞斯言的理論學習終於結束了,短短三年的時間,他用汗水和血水換來的是滿腦子的知識和他曾經最佩服的舌燦蓮花的本事。
當蔚成風對他說‘可以了,接下來就是經驗了’的時候,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熬過來了。
虞斯言被蔚成風安排到了藍氏醫藥的一個小子公司裡,從小職員幹起。
只剩兩年的時間,蔚成風給他的任務卻是要從小職員幹到總經理的位置,難度可想而知。
他在摸爬滾打中學著忍耐,學著算計,學著與人溝通交流,學著那些束手束腳的禮儀。
被坑過,被騙過,被利用過,虞斯言一次次跌到,又一次次爬起,他珍惜著每一次的跌到,並從中感悟著其中的門道。
當他終於具備總經理的能力時,蔚成風卻又突然將他放到了美國邁阿密的分公司裡,出人CEO一職。
接到蔚成風的委任,虞斯言是有些擔憂和懼怕的,畢竟他從沒領到過這麼一個大公司過,但蔚成風既然相信他已經具備這能力,他就只能帶著破釜沉舟的心,踏上異國之土。
項翔從三十歲等到了三十四歲,身體已經恢復得比病前體質更好了,而協信也已經獨佔鰲頭,實力直逼翔飛集團。
虞斯言要他奪回的東西,他已經依約搶回來了,剩下的,只是等著虞斯言的歸來。
他每天都在數著日子,看著虞斯言的歸期逐漸接近了,他膨脹的期待越發的按捺不住,可又一年的元旦過了,情人節也過了,虞斯言一直沒能回來,他的堅定隨著虞斯言違約之日的累積,漸漸的開始崩塌,直到他三十五歲生日都過了,還是不見虞斯言回來的訊息,他終於恐慌了……
五年之約已經超出了三月餘,虞斯言人還在美國,分公司的運營已經走上了正軌,可以讓他放心的脫手了。
正當他考慮是不是要和蔚成風商量一下歸期的時候,蔚成風就急召他回了香港。
蔚成風和他近一年沒見,也沒句熱乎話,直接把一本經濟雜誌丟到他的面前。
這次,蔚成風終於等到了虞斯言的反應。
“我該回去了。”虞斯言陰沉著臉說。
蔚成風冷哼了一聲,不是挺能裝逼的麼,看到項翔要訂婚的訊息,這不還是急眼了,
“行了,也不急這一兩天,再半個月,藍氏醫藥在重慶的分公司就建成了。”
虞斯言瞪大了眼,震驚地說:
“你難道要我去管?”
蔚成風一別眼,罵道:
“廢話。”
虞斯言有些動容,心裡也疑惑,
“你為什麼要幫我到這份兒上?”
蔚成風沒個正經地說:
“就當師傅給徒弟置辦的嫁妝吧。”
虞斯言瞬間黑臉,冷硬的輪廓透著怒氣。
蔚成風癟癟嘴,這人還是這麼無趣,他擺擺手,漫不經心地說:
“哎呀,我把你捧出來,我就是伯樂了,還有比這更能閃耀我蔚成風英明神武的智慧之光的麼?!”
“……”,虞斯言無語的盯著一臉自我崇拜的瘋子,淡淡地說:“隨便你,我去睡覺了。”
蔚成風瞪起眼,衝著虞斯言的背影吼道:
“我操,你他媽什麼意思?!回來,老子還沒說完呢!”
虞斯言站定,扭過身來,懶散地問道:
“你就不能一口氣兒說完麼?”
蔚成風鼓著臉氣了一會兒,別開臉,冷言道:
“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