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翔有氣無力的攤在虞斯言身上,說:
“我有時候真希望你能軟弱點,多依靠我一點……可你這種強悍卻也是我最喜歡的。”
……
對於虞斯言要離開的事兒,項家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可卻沒人把這拿出來說過。
虞斯言琢磨著,‘替天行’那幫兄弟估計還等著他重建公司,可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兒了,走之前,再怎麼也要把人叫出來聚一聚。於是就聯絡了呂越找人。
呂越聽說虞斯言要走,大吃一驚,但聽了原委,呂越也沉默了。
第二天,呂越就將‘替天行’的一幫漢子召集到了一起,一行人在‘替天行公司’的大門口集合了。
公司被燒了,項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這棟二層小樓買了下來,還裝修成了原來的模樣,什麼都沒變,只是,公司裡空蕩蕩的,走進去已經沒了人味兒。
一行人買了幾箱江津老白乾,邊喝酒邊笑著說著往事,都知道虞斯言要走,可和項家人一樣,沒人提及。
虞斯言本是戒菸戒酒了,今兒算破了個例,酒到醉時,一群大老爺們兒毫無章法的哭了起來,讓虞斯言都不禁有些心酸。
從白天喝到晚上,一群人終於醉了,在公司的地板上睡成一片。虞斯言當晚沒有回家,項翔也沒去打擾,直到第二天一群人紛紛酒醒,這才散了。
這一天,又是一年的平安夜,虞斯言和呂越倆人慢慢的走在路上,身邊淨是成雙成對的人。
呂越走著走著,突然對虞斯言說:
“我跟你一塊兒去。”
虞斯言被呂越突如其來的一句整得有些懵,
“跟我去?去香港?”
呂越別了虞斯言一眼,
“廢話。”
虞斯言淡淡地問道:
“蕭偉能讓你走?”
呂越點點頭。
虞斯言看了一眼呂越還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說:
“你去幹什麼?”
呂越笑著說:
“你學我也學啊,你忘了,我說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的二把手,你要從商,那我也學商,咱倆一塊兒學,還能學得快點。”
虞斯言勾起唇,
“還得練功服呢,你就不怕糟蹋了你那水嫩的面板?”
呂越一撇嘴,
“這個就算了,我學點防身的就成了,和你一個水平,我還是二把手麼我。”
虞斯言悶笑起來,心想:這下蔚成風可找到好閨蜜了。
呂越一臉嫌惡的看著虞斯言臉上的笑容,搓著手膀子說:
“你丫能不能別笑這麼噁心,怪滲人的。”
虞斯言突然大伸了一個懶腰,搭著呂越的肩膀說:
“成,加你一個。”
呂越問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走?”
“你生日一過,第二天就走。”
呂越垂下頭,沉吟片刻,道:
“好,飛機票訂好了嗎?”
虞斯言一臉得瑟地顯擺道:
“我師傅家有自己的私人飛機,他會來接咱們的。”
呂越一下子就來勁兒了,兩眼放光,拽著虞斯言的外套囔囔道:
“真的?這麼牛逼?!我一定要和師傅搞好關係,對了,師傅他有什麼喜好啊?”
虞斯言翻了個白眼兒,戲謔道:
“誰是你師傅啊,你別忘了,你就是陪讀的,在古代就成為書童,懂麼。”
呂越一腳踢在虞斯言的小腿肚子上,罵道:
“滾你丫的!”
……
短短十來天,日子一眨眼就過去了,元旦來了,呂越的生日到了,項緋也回來了。
項家的一切都瞞著項緋,項緋折回來才知道,項家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可關於項翔的病和虞斯言的離開,項家人依舊沒有告訴他。
項緋被項翔打小就保護得很好,甚至說身處貴圈,卻有些不諳世事。
知道項翔被免職,項緋也只是傷心了那麼一會兒,見項翔沒什麼異樣,他也就沒再覺得這有什麼可費心的。
項家這個元旦過得是三十多年來最熱鬧的一個,一桌子都鬧鬧嚷嚷的,連項愛國都老不小一樣笑鬧著,項昊天也是全天都帶著笑容。
一家子,似乎是在給虞斯言踐行……
這天晚上,虞斯言主動向項翔求歡了。
項翔發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