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接觸的只有書本和各種格鬥。
當蔚成風對他說‘可以了,接下來就是經驗了’的時候,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熬過來了。
蔚成風將虞斯言安排到了藍擎宇的一個子公司裡,並沒有給他過高的職位,而是讓他從一個小職員開始,相比較而言,呂越的日子要好得多,蔚成風直接把呂越安排到了總裁秘書科,為將來輔助虞斯言做準備。
藍氏醫藥如日中天,就算小小的子公司也是擠破了頭才能進的,對虞斯言這樣的插進來的‘關係戶’少不了被人擠兌,遭人白眼兒。
虞斯言剛進公司的時候處處碰壁,連給他安排的辦公桌都是靠近雜物間的,來來往往的人經常把他的辦公桌弄得一團髒。
可他慢慢的,就學會了忍耐,學會了收斂,連跟了十多年的暴脾氣都藏了起來。
虞斯言的銷售業績很快就增長到了部門的首位,把原來的老資格擠下來,那就少不了被穿小鞋。
而這時候,蔚成風教給他的心理學就起了作用,他藉著別人故意整他的機會,反而以此為跳板,升到了部門主任的位置。
虞斯言光芒四射,很快就遭到了部門經理的打壓,虞斯言似乎就等著別人來害他。部門經理偽造出虞斯言竊取公司機密出賣給其他公司的假象,並想以此來將虞斯言開除,可虞斯言是幹討債公司出身,對這種事兒沒誰比他更熟,部門經理剛將他的‘惡行’上報,他就將部門經理陷害他的證據連帶著影片都交到了總經理手裡。
他憑著一身的知識和混社會的狠勁兒,一年就拼到了經理的位置。
在這個崗位上,再加上蔚成風的插手,虞斯言開始不停的出席各種場合,也開始與眾多的虛與委蛇的商人打上了交道。
被坑過,被騙過,也被利用過,但他珍惜著每次的跌倒和爬起,這都是他最缺乏的經驗。
逐漸的,位子高了,身邊用金錢和美色誘惑他的人也多了,可虞斯言沒忘過,他答應過項翔,虞斯言這個人,從根兒上永遠不會變。
拒絕了各種誘惑,有人說他是不識好歹,有人說他是性冷淡,也有人誇他是成大事的人,但這些,對虞斯言,都不重要,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能幫項翔分憂,為了和項翔站在一起而已。
蔚成風讓虞斯言在經理的位置上幹了半年多,然後直接把虞斯言一個人丟到了美國邁阿密,讓他管理那邊的子公司。
接到蔚成風的委任,虞斯言是有些擔憂和懼怕的,一旦他做不好,他就將欠下藍擎宇一個龐大的債,不光是錢債,更有大把的人情債,而且,這裡麵包含著蔚成風對他的信任和無條件的支援,他如果失敗了,就是讓蔚成風失望。
所以他去的時候,是抱著只能贏不能輸的態度去的。
可一到邁阿密,他就被人擺了個下馬威,他的管理方式下面的人根本不接受,他要做什麼,也沒人聽他的,在委曲求全的過了好幾個月後,虞斯言終於發怒了。
他一口氣開除了好幾個高層,在所有人都被他這股風鎮住的時候,他趁機整頓了整個公司管理層。打這時起,虞斯言才明白,如何恩威並重。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他慢慢的體會著,什麼時候該發怒,什麼時候該放過,權力在手中,怎麼使用才能真的達到好效果。
漸漸的,他摸到了些門路,在和蔚成風的不斷討教中,他把分寸拿捏得越來越好,也熟練了起來。
而這時候,和項翔相約的五年之期,已經超出了三個月了。
正當他還在考慮是不是要和蔚成風商量一下歸期的時候,蔚成風倒把他急招回了香港。
蔚成風和他近一年沒見,也沒句熱乎話,直接把一本經濟雜誌丟到他的面前。
這次,蔚成風終於等到了虞斯言的反應。
“我該回去了。”虞斯言陰沉著臉說。
蔚成風冷哼了一聲,不是挺能裝的逼的麼,看到項翔要訂婚的訊息,這不一樣急眼了。
“行了,也不急這一兩天,再半個月,藍氏醫藥在重慶的分公司就建成了。”
虞斯言瞪大了眼,
“你難道要我去管?”
蔚成風一別眼,
“廢話。”
虞斯言有些動容,心裡也疑惑,
“你為什麼要幫我到這份兒上?”
蔚成風沒個正經地說:
“就當師傅給徒弟置辦的嫁妝吧。”
虞斯言瞬間黑臉。
蔚成風癟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