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地說:“不就一串糖葫蘆啊,拿著吧,挺好吃的。”
女孩兒為難的看著手裡的一串紅。
虞斯言戲虐道:“你要是怕我下藥了,那就拿回家再吃。”
女孩兒用力的搖著頭,急切地說:“沒有沒有,我不是這麼想的。”
虞斯言大笑了幾聲,“你別緊張,我給你開玩笑呢。”
女孩兒像是鬆了一口氣,看了一會兒手上的東西,說:“謝謝你。”
虞斯言見女孩兒內向,打著趣兒說:“先別急著謝,一會兒到了門口,我沒把你拐走,你再說這話不遲。”
女孩兒害羞的笑了笑,虞斯言問道:“你一會兒出去是坐機場大巴吧?”
“是。”
“那我先把你送上車。”
女孩一下子就警惕的看著虞斯言,虞斯言無奈的笑了笑,“你別這麼看著我,那成,我就送你到門口,你知道大巴在哪兒坐吧?”
女孩兒用力的點點頭。
“那行。”
說著話,倆人走到了扶梯上,女孩兒踉蹌了一下,虞斯言趕緊用手肘彎兒將女孩兒扶住,見女孩兒站穩了就移開了手臂,“小心點,扶梯上最不能摔跤的。”
“嗯,謝謝。”女孩拘束的站著衝虞斯言頷首道謝。
虞斯言沒再說什麼。
下了扶梯還有幾步路就走到出口了,女孩兒突然叫住虞斯言,“哥哥,麻煩你把東西給我吧。”
虞斯言挑了挑眉,“還有幾步路,我給你送到那警察那兒,行了吧?”
女孩兒尷尬的看了看側面的洗手間,說:“我想先去上個廁所。”
虞斯言頓時有些難為情,他把罈子還給女孩兒,再提醒了女孩兒一句,讓她走慢點,然後就轉身大步出了出口。
女孩兒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虞斯言的背影淹沒在人海里,然後掏出包裡的老人手機。
“我在國內B出口。”
沒一會兒,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就走了過來,接過女孩兒的行李,提上那兩個沉重的罈子,跟著女孩兒反向走進了職工通道。
虞斯言在出口一拐彎兒就看見了項翔,頓時有些無奈。
這男人明明皮相如此的靠譜,可一身的冷氣和滲人的氣場就是讓人望而卻步,往哪兒一站,周圍的人都能自動讓出一塊地兒來。
不過這樣也好,沒誰敢主動來搭訕,更沒誰有那自信上前來勾搭,給他省了不少事兒。
“你不覺得你就像是一坨屎,擱哪兒人都繞著你走。”
虞斯言一見面就損人,但這並不影響項翔的心情,他冷峻的臉上盪開暖意,伸手就去接虞斯言的行李,“你是想告訴我,你就是那最中意我的屎殼郎先生,對吧。”
虞斯言嗤笑一聲,把提糖葫蘆的包塞到項翔手裡。
項翔一邊走一邊開啟包看了看,笑容一下子咧到了耳根子,“這就是你給我帶的禮物?”
虞斯言不滿的說:“給你帶就不錯了,沒聽過什麼叫禮輕情意重麼。”
項翔顛了顛輕飄飄的紙袋,笑道:“不但重,還黏糊糊的。”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嫌棄就別吃。”
項翔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說:“你這麼遠帶回來的,我再怎麼也得吃了,對吧,不然多對不起你的一份兒心意。”
虞斯言沒搭話了,他站在機場大門口,看著路邊兒被眾人膜拜拍照的勞斯萊斯,臉皮子一垮,轉身就走,“我突然不想和你一道兒了,我還是自個兒坐機場大巴吧。”
項翔一把拽住虞斯言的手腕兒,拖著人就走,“想得美。”
在眾人的矚目中,虞斯言被拉進了車裡,直到車子駛上機場路,他才責怪道:“你就不能拉個板兒車來接我?”
項翔悶笑著從包裡抽出一串糖葫蘆,“言言,沒想到你還喜歡鄉土風,這麼原生態,真夠野性的。”
虞斯言懶得和項翔掰嘴皮子勁兒,靠在椅背上眯了起來。
項翔勾過虞斯言的肩膀,下巴擱在虞斯言的肩頭上,滋溜溜的吮吸著糖葫蘆的糖衣。
耳邊滋滋的水聲,聽得虞斯言忍不住睜開眼皮,看見項翔那抽插的吃法兒,他眸色一深,獰笑道:“你還敢再吃猥瑣點兒不。”
項翔衝虞斯言邪肆的一笑,拔出嘴裡的糖葫蘆,伸出舌頭順著糖衣從下舔到上,再包裹住頂端的一顆,黏膩的吮了一口,最後打著旋兒又從頂端舔到最後一顆。
虞斯言眼裡閃出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