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擎宇冰寒,倆人坐一塊兒,如同冰山對上雪山,凍得邊兒上的蔚成風和虞斯言直撇嘴。
藍擎宇還未啟齒,項翔就先一步問道:“條件?”
項翔從不欠人什麼,藍擎宇給他治好了病,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得到就需要付出代價。
藍擎宇本就是應蔚成風的要求罷了,項翔這麼一問,藍擎宇將視線投到了蔚成風身上。
蔚成風張著金色的大眼,一根食指戳著自個兒的下巴,想了想,然後笑嘻嘻地說:“這樣吧,把虞斯言借我一個月。”
“不行!”藍擎宇和項翔異口同聲的喝道。
蔚成風臉皮子一垮,氣沖沖地說:“你倆什麼意思,項翔,要不是我,你丫現在估計連虞斯言的面都見不著了,”他又轉向藍擎宇,“還有你,老子……”
藍擎宇青幽幽的眸子契在蔚成風的臉上,唇角都抿緊了。
蔚成風沒說完的話一下子嚥了回去,他癟癟嘴,佯裝不耐煩地擺擺手,“好了好了,我才懶得逗你們玩兒,條件我還沒想好呢,以後再說吧,先欠著。”
項翔還想要說什麼,虞斯言卻開口了,“好,那就以後再說。”
藍擎宇也不打算就這話題再說了,免得蔚成風那稀奇古怪的腦子再冒出點什麼想法來,“說正事兒吧。”
這麼一句,把虞斯言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豎起耳朵聽著。
藍擎宇說:“先說長遠的,這病得過,那一輩子都要提高警惕,你倆都得戒菸戒酒,保持每天鍛鍊身體,平時多曬曬太陽。”
“再說近的,這病的保養期是一到兩年,在這段時期,項翔不能吃海鮮和羊肉,太重的發物也別吃了,不能過度勞累,每天的睡眠時間一定要足,而且遠離輻射,電腦也少用,其餘的營養方面,白素也清楚,她會提醒你們的,我這兒要給你們提的,是禁慾的問題。”
蔚成風不厚道的撲哧一笑。
項翔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生病四個月,他就已經禁慾了四個月,現在居然告訴他還要接著來……
“男人的問題,不用我說你們自己也清楚,前三個月,怎麼都不能有房事,不過我還是建議,最好前半年都養著,包括半年以後,這一兩年內,房事都不宜過多,每個月有三到四次就行了,如果在保養期沒恢復好身體,那一輩子都有可能補不回來。”
藍擎宇雖然是看著項翔說的,可這話明顯就是在對虞斯言說。
虞斯言斬釘截鐵地答道:“好,那就禁慾一年。”
項翔瞬間臉色刷黑,嘴角和眼角都耷拉了下來,渾身的怨氣一點不遮掩的散發了出來。
蔚成風爆發出震動樓板的大笑聲,抱著肚子在椅子上左右的滾著。
藍擎宇瞥了一眼蔚成風,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我要說的就這些,至於保養期的滋補藥物,我會按時寄過來的。”
見藍擎宇和蔚成風要走,虞斯言趕緊起身,說:“蔚成風,你等一下。”
蔚成風眨著大眼,滿是期待的盯著虞斯言瞧。
虞斯言快步走出書房,沒一會兒又折返回來,對蔚成風說:“這個,送給你,謝謝。”
蔚成風傻愣的盯著被塞進手心的一隻塑膠小黃鴨,看了會兒,抬頭露出燦爛的笑容,“那我就收下啦!”
送藍擎宇和蔚成風到了門口,上車之前,藍擎宇還囑咐了項翔一句:“這半年,你最好別上班,這樣才能好徹底。”
項翔淡淡的點了點頭。
藍擎宇和蔚成風一走,項翔立馬拋去了冰冷的表情,抓著虞斯言的胳膊,賣萌的撅著嘴說:“言言,他都說了,三個月以後就可以的。”
虞斯言惡狠狠的瞪了項翔一眼,“我說一年就一年,再撅著嘴,我就把你那嘴皮子扇腫。”
他轉身就朝屋裡走去,項翔扯著虞斯言的衣服走在後面,耍混的一遍叫著虞斯言的名字,聲音裡滿滿的委屈。
虞斯言板著臉往前走,全當沒聽見,心硬得堪比石頭。
項翔跟著虞斯言進了廚房,虞斯言把燉好的湯端到灶上,熱一熱給項翔喝。項翔盯著虞斯言沒任何鬆動的表情,從虞斯言身後將人抱住,下巴擱在虞斯言的肩膀上,衝著虞斯言的耳朵噴灑著熱氣,用性感沙啞的聲音鼓惑道:“言言,我天天都只能抱著你,你讓我怎麼忍得住。”
一邊說,項翔一邊含住虞斯言的耳垂。
虞斯言渾身一抖,反手摸上項翔的臉,項翔眼裡露出一抹得逞的亮光,可下一瞬,虞斯言竟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