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園裡去曬曬太陽,這樣對他淋巴好。”
虞斯言一一記下,白素也沒多言,拍拍虞斯言的手臂,說:
“你去忙吧,我去看看他爺爺。”
虞斯言回了病房,項翔正無聊的拿著報紙看著,虞斯言走過去,一把扯掉項翔手裡的報紙,
“你就不能老實的歇會兒。”
項翔扯過虞斯言,靠在虞斯言的身上,說:
“你不在,我無聊麼。”
虞斯言沒好氣地說:
“無聊就不能好生的睡會覺。”
項翔有些撒嬌的蹭了蹭虞斯言的臉頰,
“你不在我也睡不著。”
按照往常,虞斯言這時候一掌就扇過去了,可現在項翔一病,他也不在乎這點矯情了,抱著項翔躺下,說:
“睡會兒。”
項翔緊貼著虞斯言眯起了覺。
虞斯言盯著雪白的天花板,一下下輕撫著項翔的背,黑色的眼球子閃著光芒。
項翔眯了一會兒,突然閉著眼說:
“放心吧,我死不了,我還怕你鞭屍呢。”
虞斯言小聲的撲哧一笑,
“傻犢子。”
沒一會兒,醫護就把飯菜送了上來,虞斯言將項翔從床上拽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項翔不情願的看著飯菜,說:
“我沒胃口,不想吃。”
“不吃也得吃,聽話啊,別鬧,我不想掰著你的嘴給你硬塞下去。”
項翔是真不想吃,看著那些飯菜,他就想吐,但既然是虞斯言要他吃,他忍著噁心也得吃點。
虞斯言陪項翔吃著飯,項翔吃了小半碗就撂下了筷子,“言言,你吃吧,我真吃不下了。”
看著項翔的勉強,虞斯言想了想,說:
“我餵你,但是你得把這些都吃下去。”
項翔眼珠子頓時一亮,笑著點了點頭,臉上充滿了期待。
虞斯言夾了點菜到項翔碗裡,然後端著碗坐到項翔身邊,有些彆扭的用筷子夾了點菜往項翔嘴邊送,可老是戳中項翔的牙,餵了幾口,他洩氣的乾脆把筷子丟到了一邊,拿著小勺開始喂。
項翔美滋滋的抱著虞斯言,吃得挺歡生,就算每口嚥下去都噁心,他還是覺得吃著心裡舒坦。
虞斯言笨拙的給項翔餵了不老少東西,直到項翔肚子都漲了,這才罷手。
吃完飯,虞斯言把東西收拾到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項翔,突然有些發笑,想當初,都是他吃完了躺一邊兒歇著,項翔收拾碗筷,如今是風水輪流轉了。
項翔聽見虞斯言的笑聲,心情跟著愉悅起來,問道:
“笑什麼呢。”
虞斯言笑道:
“老前輩們說得好啊,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他擦了擦手,走到項翔的床頭,捏著項翔的臉皮子說:
“你是覺得伺候了我心裡不舒坦,變著法兒的讓我伺候回來,是吧!”
項翔悶笑了幾聲,
“你現在才知道你當初天天頓頓讓我刷碗是多麼的天理不容了吧。”
“切。”
虞斯言嗤笑一聲,蹬掉腳上的鞋子,爬上床,環住項翔的腰,把人腦袋往自己鎖骨上壓了壓,命令道:
“消停的陪我睡會兒。”
項翔淡笑了一下,吻著虞斯言的鎖骨,慢慢的睡著了。
虞斯言眼神幽幽的盯著項翔的發頂,看了好一會兒才閉上了眼睛。
一個午覺起來,虞斯言讓項翔到樓下花園去散散步。
項翔已經在短時間裡摸清了虞斯言的軟處,愣是得寸進尺的要虞斯言牽著他才肯去。
虞斯言氣得牙癢癢,可還是忍住了怒火,牽著項翔下了樓。倆身材高大的糙老爺們愣是手牽手的在無數驚異的目光下溜達了一個來小時,直到醫護下來找人。
結果,出來了……
白素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項翔的病房裡,虞斯言和項翔是最後才到了。
看見白素臉色沉重,項昊天和項愛國也沉著臉,反倒是虞斯言和項翔,倆人掛著輕鬆的笑容。
虞斯言把項翔拉到床邊,把人摁坐上床,扭頭對白素說:
“白素姐,你說吧。“
白素舔了舔嘴唇,說:
“淋巴癌初期。”
項翔靠在床頭上,把玩兒著虞斯言的手指,無所謂的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