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對不住了’?
見虞斯言不吱聲,蔚成風氣鼓鼓的漲圓了臉,扭頭對著身後的大狗喝道:
“蛋蛋,給我咬!”
虞斯言看著那條棕黑色,渾身毛色油亮,對著他齜起銀牙的德牧,驚異地不由說了句:
“這狗真漂亮。”
此話一出,叫蛋蛋的大狗竟收起了兇相,美滋滋的搖了搖大尾巴,安靜的坐了下來。
蔚成風氣得一腳踢在大狗的身上,
“你這笨狗,一句好話你就把你爹我賣了?!”
大狗猛地彈跳起來,撲倒蔚成風,咬住蔚成風的衣領就不放。
“你這笨狗!”
虞斯言看著一人一狗抱成一團在地上打滾,你一拳我一嘴的,無語的抹了一把臉,這人真是……
嘆了口氣,虞斯言走上前,強勢插入打鬧中,將一人一狗分開,說:
“天冷,先進醫院再說吧。”
蔚成風氣得臉色漲紅,推開虞斯言的手,吼道:
“不要你管,老子今兒非收拾了這沒良心的東西不可。”
聽見蔚成風這話,一邊兒的蛋蛋也狂吠了幾聲。
虞斯言面無表情的看著蔚成風,說:
“可是你褲子都已經破了。”
蔚成風表情頓住。
“秋褲都露出來了。”
蔚成風臉皮子一垮,扭頭一看,瞬間臉紅到了脖子,立馬捂住屁股,小聲問道:
“有私人通道麼?”
虞斯言挑了挑眉,這人到底是臉皮子薄還是臉皮子厚呢?!
“有,你跟我來。”說著,就帶著人往地下停車場走。
蔚成風一消停,蛋蛋就消停了,安安靜靜的甩著尾巴跟在蔚成風身後。
進了電梯,蔚成風終於像個正常人了,看了虞斯言一眼,漫不經心地說:
“先讓我看看你家媳婦兒。”
虞斯言點點頭,道:
“先換褲子。”
蔚成風的臉又是一紅。
虞斯言盯著腳邊的狗,眼神有些沉,兒子麼……蔚成風料到虞斯言瞬間的沉痛,眼珠子轉了轉,移開了視線。
虞斯言帶著蔚成風上了頂層,白素等在電梯口,見蔚成風一來,倍兒熱情的迎了上去。
可蔚成風卻嚴正地說:
“沒時間了,別客套,去把你兒子的所有病例、診斷還有這段時間的醫療記錄全部文準備好,掃描成電子檔案。”
白素邁出的腳頓時挺住,欣喜的扯出笑容,連說了兩個‘好’宇,轉身就跑向院長辦公室。
虞斯言心裡有些感動,正想給蔚成風道歉還有致謝,誰知蔚成風緊張地說:
“趕緊的,趁現在沒人,帶我去房間換褲子!”
“……”,虞斯言的感動瞬聞就沒了。
虞斯言帶蔚成風去了準備好的房間,
“因為你來得太急,所以都沒準備,你先在這兒換個衣服,我馬上去給你訂酒店。”
蔚成風大大咧咧的擺擺手,一點不挑剔,
“哪兒不是一樣啊,這兒還方便些,我看這不挺好的嗎,換什麼換啊,麻煩死了。”
虞斯言笑了笑,說:
“那我在門口等你。”
蔚成風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換好了衣服,走出門。
虞斯言看著蛋蛋說:
“他現在沒什麼抵抗力,不能接觸動物的。”
蔚成風很能諒解的點點頭,對腳邊的蛋蛋說:
“你在這兒守著,不準動。”
蛋蛋應聲在門口趴了下來,閉上狗眼就睡了。
虞斯言覺得挺稀罕,多看了蛋蛋兩眼,這才帶著蔚成風去了項翔的病房。
項翔靠在床頭上眯著,等虞斯言回來,病房門開啟,他緩慢的睜開眼。
看見虞斯言身邊的人,眼珠子在蔚成風身上停滯了幾秒,轉而看向虞斯言,溫柔的笑道:
“言言,這是誰?”
虞斯言一下就被難住了,他又忘了人的名字。
看著虞斯言僵硬的臉,蔚成風沒好氣地自我介紹說:
“蔚成風。”
項翔瞭然的點了點頭,
“蔚家少爺,看來藍擎宇這次真能來了。”
蔚成風目光深邃的注視著項翔,這男人心思好深,他竟然一時間摸不清。
他走向病床上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