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去,我答應你,對你,我永遠都是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會改變。”
“言言,我可以不要這些東西,什麼都不要,你別去。”項翔一臉痛苦的懇求著。
虞斯言摸著項翔的臉,搖了搖頭,說:
“如果你還是我的男人,你就把本該屬於你的東西搶回來,別讓我看見有人踩在你的頭上,更別讓我看見你委曲求全。”
項翔凝視了虞斯言許久,漸漸的,怒目散去,眼中滿是傷痛,他勾起唇,笑容中透出無奈和悲涼,
“你是一定要去了。”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虞斯言緊緊地抱住項翔,一下下輕拍著項翔的背,
“乖,等我回來,很快的。”
項翔把臉埋進虞斯言的肩窩,閉著眼說:
“別把我當小孩子哄。”
虞斯言悶笑著,道:
“那就別衝我撒嬌。”
項翔輕笑了幾下,
“什麼時候走?”
“元旦過完就走。”
那就只有十二天了……
“你從今天開始,回這兒來睡。”
虞斯言一點不含糊地說:
“回來睡可以,不許幹別的事兒!”
項翔慘笑著,
“我都順了你的心意,讓你走了,你就不能順順我?”
虞斯言態度很堅決,
“這是兩碼子事兒,別以為我腦子一懵就被你糊弄過去了!”
項翔有氣無力的癱在虞斯言身上,說:
“我有時候真希望你能軟弱點,多依靠我一點……可你這種強悍卻也是我最喜歡的。”
……
對於虞斯言要離開的事兒,項家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可卻沒人把這拿出來說過。
虞斯言琢磨著,‘替天行’那幫兄弟估計還等著他重建公司,可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兒了,走之前,再怎麼也要把人叫出來聚一聚。於是就聯絡了呂越找人。
呂越聽虞斯言要走,大吃一驚,但聽了原委,呂越也沉默了。
第二天,呂越就將‘替天行’的一幫漢子召集到了一起,一行人在‘替先行公司’大門口集合了。
公司被燒了,項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這棟二層小樓買了下來,還裝修成了原來的摸樣,什麼都沒變,只是,公司裡空蕩蕩的,走進去已經沒了人味兒。
一行人買了幾箱江津老白乾,邊喝邊笑著說著往事,都知道虞斯言要走,可和項家人一樣,沒人提及。
虞斯言本來是戒菸戒酒了,今兒算破了個例,酒到醉時,一群大老爺們兒毫無章法的哭了起來,讓虞斯言都不禁有些心酸。
從白天喝到晚上,一群人終於醉了,在公司的地板上睡成一片。虞斯言當晚沒有回家,項翔也沒去打擾,直到第二天一群人酒醒,這才散了。
這一天,又是一年的平安夜,虞斯言和呂越倆人慢慢的走在路上,身邊淨是成雙成對的人。
呂越走著走著,突然對虞斯言說:
“我跟你一塊兒去。”
虞斯言被呂越突如其來的一句整得有些懵,
“跟我去?去香港?”
呂越別了虞斯言一眼,
“廢話。”
虞斯言淡淡地問道:
“蕭偉能讓你走?”
呂越點點頭。
虞斯言看了一眼呂越還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說:
“你去幹什麼?”
呂越笑著說:
“你學我也學啊,你忘了,我說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的二把手,你要從商,那我也學商,咱倆一塊兒學,還能學得快點。”
虞斯言勾起唇,
“還得練功夫呢,你就不怕糟蹋了你那水嫩的肌膚?”
呂越一撇嘴,
“這個就算了,我學點防身的就成了,和你一個水平,我還是二把手麼我。”
虞斯言悶笑起來,心想:這下蔚成風可找到好閨蜜了。
呂越一臉嫌惡的看著虞斯言臉上的笑容,搓著手膀子說:
“你丫能不能別笑這麼噁心,怪滲人的。”
虞斯言突然大伸了一個懶腰,搭著呂越的肩膀說:
“成,加你一個。”
呂越問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走?”
“你生日一過,第二天就走。”
呂越